的面容上,顾盼生辉。
南宫楚却面无表情,双眼凛冽似在看一把刀。
她愈加紧张,呼吸急促,狂乱得像飓风。
半响,南宫楚终于开了口,却是语气淡淡地道:“不记得。”
说罢,他便作势要甩开杨沐音的纤纤玉手,往前踏去。
她瞳孔骤然收缩,身体僵硬手足无措,不甘心就此放弃。
她把南宫楚的腿抱得愈加紧了,愈加撕心裂肺地哭喊道:“郎君,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求您大发慈悲。我家中还有病重的爷爷,妾身身体孱弱,若是留在醉香楼,一定会死在这里。”言语间,已是语无伦次,听来索然无味。
这声音凄厉似鬼哭狼嚎,众人纷纷闭目掩耳。青娥摇着蒲扇,不由得指责道:“这三皇子,平日里衣冠楚楚,干出这等苟且之事,还这么无情无义,真是伪君子。”
而南宫楚好像没有听到周围的窃窃私语、冷嘲热讽似的,依旧一言不发,双目冷漠地注视着她,甚至表情里多了一分戏谑。
她霎时心如死灰,渐渐放下了紧握的手,汗滴落在他的锦衣绸缎上,染红了她的眼。
老鸨见杨沐音竟突然反水,投靠的还是那活阎王、老祖宗,气得浑身发抖,叫醉香楼里的壮汉道:“来人,把她绑起来!”
壮汉疾速赶来,用蛮力将她从南宫楚身上剥离,之后五花大绑,抬了起来。
南宫楚双手抱臂,眼角的笑意顿然消逝,转为赤白的厉色。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低声下气地呐喊:“公子,你竟如此狠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