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单薄的背影僵了一瞬,随即扣上鸭舌帽,微微侧头,淡淡说:“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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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和宋芝等谯声的车走了一会儿才到停车场,司机已经在电梯口等他们。
宋芝没有多问,第一次盛夏和谯声单聊后,她问过他们在聊什么,盛夏当时说:“芝姐,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这件事,给我一些时间,好吗?不过你放心,我和谯声之间,之前没有什么,之后也不会发生什么,我们有且仅有合伙人的关系。”
宋芝就再也没有问过,她给盛夏充足的时间,从不催促。
“先去见谭律,还是顾导?”
“谭律吧,老师今天要试镜,就不去打扰他了。”
“好。”宋芝轻声和司机沟通路线,盛夏闭上眼,陷入沉寂。
谯声很害怕,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可也就是这份爱,支撑着他不倒下。
她再清楚不过了。
爱情啊,真是矛盾,是世界上最强韧,也最脆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