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喘气,谁受得了。
万一把牙医惹了,这么近,就算潋蘅能反抗那么一小会,他们也不是说都在门口,能及时解救他。
更何况,还要防备秋谷的背刺。
李晖清看了经由塞尔维西斯的手转来的视频,并且确定秋谷被寄生的事实,只是寄生在他身上的虫族是不怎么活跃的那一类,安分的时候,仪器很难检测出来。
除非对心脏腺体进行取材分析。
只是危害太大,医院并不会主动做这方面的检测,除非自己有意向,检测的时候告知医院。
“算你小子脑子不好,接下来的事你能保持沉默就不要说话。”
秋谷还没等来牙医的解释,李晖清这边就已经对他接下来的行动做了安排,并且对他进行“夸赞”。
潋蘅对上秋谷疑惑的眼神,叹了口气,“你态度好点。”
秋谷心想,自己态度哪里差了。
不明白潋蘅什么意思,疑惑的摸了摸头,又向还没行动起来的牙医,瞪着双眼,说话夹枪带棍,一点尊敬的意思都没了:“你拿那钱玩去了?”
牙医摇头,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喷了一脸口水。
“那钱去哪了,不可能一点记录都没有,我妈给你转了不少,还不止一次。”
被喷懵的牙医接过潋蘅递过来的纸巾,一边擦脸上的口水,一边看潋蘅把秋谷拉到角落,像是在教训他。
牙医冷笑,他想不通秋谷当着他的面问这些意义,于是链接上秋谷这台机器,想要检查是自己的控制出了问题,还是秋谷这台机器的某个零件有了问题。
这一“看”让他发现了些有趣的事。
附近等了这么多人,装模作样这么久,既然来了,不都留下来,传出去,别的虫还以为是他本事下降了,这点人都对付不了。
不过,他好像发现了更有趣的事情。
原来昨天自己收到信号的时候,这台机器也顺应本能,爬向了虫母。
迟雨是吗,螺旋军校里,也是时候插几颗棋子进去了,就是不知道虫母为什么会是现在这幅模样,记忆中,她好像并不喜欢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