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枝。
“加油,在坚持一下,马上就可以打开了。”
塞进去一只手已经让她痛苦到这种程度的话,芭祖卡实在很难想象自己全部的身体都穿越进去到底是怎样的。
但是这就是自由意志的坏处不是吗?你的思想会让你变得胆小懦弱,不知道思考的人是没有恐惧的,没有恐惧在这种时候绝对不是一件坏事。
“你咦咦咦啧啧啧再说一个嗬嗬嗬字吱吱吱我……”
“好了,省点力气,来,我们一起,一、二!”
彼得握住芭祖卡另一只手,几乎是强硬的将她瑟缩的手指塞进了那条缝隙之中。
[嘶嘶嘶嘶嘶]
世界的缝隙被猛然扩大,里面有些晶莹的物质四散逃逸在了空气之中,和她的皮肉相遇之后发出了类似于煎肉的声音。
“唔嗯!”
缝隙变成了裂口,芭祖卡的双手几乎是在彼得的把持之下才能够继续维持撕开缝隙的动作,她的双手已经在世界缝隙泄露出来的力量腐蚀之下变得黢黑,只看得出来勉勉强强的形状,实际上已经萎缩的不成样子了。
彼得也很费力,一边要小心不把她已经非常脆弱的双手折断,一边撑开世界的缝隙确实要花费比他想象还要多的力气。
连他的力量撑开这条缝隙都费劲!
终于,这道裂口变成了可以容纳一个人通过的通道,里面尽是一片看不透的黑暗,似乎连目光都已经被这一片黑暗吞噬。
“呃!”
两人力竭的倒在地上,那通道竟然没有像是他们被告知的那样凭空消失,而是就那样存在在他们眼前,嘶嘶的向外透露着寒气。
“呼…呼…呼…”
芭祖卡颤抖的看着自己的双手,那双手经历了佐拉所有实验的折磨都没有变样子,顶多是留下了些许伤痕,但是现在看起来糟糕极了,像是被放在风干烧烤炉里面被完全烘干了水分的肉干混杂着灰烬。
难道说这个世界的□□离开这个世界就会变成这样?完全失去生机?或者说被世界意识完全吸收干净?
但是意识会怎么样?
她迟疑的想要触碰那道裂缝,却好像突然间感应到什么一样猛的缩回了手,也就是这一瞬间,一把尖利的武士刀贴着她的指尖直直斩下,不过没有砍到原本的目标,武士刀也就那样埋入了地上的沙土中。
“嗯哼~算你运气好。”
怎么又是你?!
芭祖卡一脸震惊的看着男人小跑几步上前拔出自己的武士刀,居然非常好心的卡着她的胳膊把她扶了起来。
可是他是跳伞…降落的地方不说很远也能说是和他们现在所在的小岛应该是毫不相干,他可能被爆炸的气流吹到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角落,就算在她身上安装了定位器,从他随随便便降落的地方赶过来也需要时间。
最合理的解释应该是他一开始就知道她们要到这里来才会朝着这边滑翔。
“韦德,你究竟是怎么找到我的?”
被提问的人一脸无所谓的甩动手里的长刀,靠在世界裂口的边上,把手一伸一缩的在里面尝试,看着自己的手被割开无数个口子然后愈合,对于他来说似乎是一件无所谓并且快乐的事情。
“well,有钱的人付了点小钱,我最近刚好也比较无聊,就当是跑跑腿赚点外快……”
“认真的吗韦德?我不觉得你在乎这点小钱。”
是啊,才半辆别克,给他买醉一晚估计都不够用——认真的,不说芭祖卡这层身份,就算是一个普通人也不止值这点钱嘛。
是啊,他不在意这点钱,毕竟实际上也没有人付钱给他。
前段时间执行任务的时候‘不小心’把脑袋炸了个稀巴烂,他自然去和性感的美丽的死亡打了一炮——那酒真不错啊!
然后他可能,在某种机缘巧合之下、偶然之间知道了一点小秘密。
一点可以毁灭整个世界的小秘密。
他倒是不介意帮帮死亡这点小忙,毕竟一来二去的他们之间也算是有点快乐的回忆,他还是想要在这个操蛋的世界上继续活着的。
继续活着,继续有票子,继续有快乐,继续过自己快乐放荡偶尔还能来点小刺激的雇佣兵生活
他可不想这么快就让一个小丫头毁掉自己可以自由自在——查尔斯不来打搅的情况下——斯塔克也不来找事——怎么可能让一个小丫头来打搅自己的快乐。
所以,快乐自己,快乐大家,就算是有点赔钱,well……这个之后再细谈。
“得了,别废话,哥有个一劳永逸的更好办法,在那之后哥可以带着那边的小朋友去喝点小酒,找点乐子,对不对小朋友?”
韦德一边说一边对着彼得眨了眨眼。
“OK,这就涉及底线了”芭祖卡毅然决然的站到了全副武装准备战斗的彼得面前“这里可是未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