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外,穆天阑站定,挽着包袱松开了她的手,“我去马车行,你在此等着,不要乱跑。”
两侧亭台楼阁的长街,男人颀长身影渐行渐远,谷亦羽只觉着心头像是压了什么东西,沉甸甸的。
回头望了眼巍峨的酒楼,澄明的眼透着若隐似现的狠色。
仗着穆天阑的名声起了这稻香居,却只让穆天阑管理账房,刁难着逼他走,分明就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好一个大哥大嫂!
这本书里历史是架空的,好像叫什么南朝,而她所在的地位于南朝边陲,一个叫做容县的地方。
穆天阑找来了马车,两人晃晃悠悠地出了县城,放眼望去,田埂,山峦,茅屋,清河。空气中弥散着淡淡青草香,浸人心脾。
习惯了漫天雾霾,呼吸都夹着尘土的生活,再看山川原本的颜色,谷亦羽一扫沉闷,随着马车颠簸,开了话茬,“相公,你猜我腹中是男孩还是女孩?”
这一声“相公”,她是越喊越顺口。
穆天阑浓眉一紧,脸色说不上好看,“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