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你是我妹妹，我自然要问问你的意见。”钟子郁淡淡地说着，仔细地观察着她的表情变化。
“又不止我一个妹妹，”她蓦地变了脸色，忿忿地道：”要娶便娶，跟我有什么干系！”
一提到这些，她的语气就变得恼火刻薄起来，听得钟子郁紧紧地蹙起眉，隐隐有发怒的迹象。
“好好说话，有哪个惹了你不成？林小姐也不曾欺负你，你却平白无故地要给人家脸色看，这些东西也是我教给你的么？”
他的语气冰冷而肃穆，是拿出了往日在书塾训斥学生的气势，好像即刻便要拿出戒尺打她手心一般。
江听雨好歹是被吓住了，嘴是老实地闭上了，脸却倔强地扭向一边。
钟子郁道：“你为何讨厌林小姐？”
她撅着嘴不说话，也不正眼看他。
钟子郁有的是办法治她，凉飕飕地道：“不说话我便让人取竹条来。”
江听雨立即扭过脸来，不可置信地瞪着他，眼角很快便泛红了，一副委屈得要哭出来的样子。
“你还要为了她打我？你以前明明是事事都把我放在第一位的……”
她这些话说得无厘头，钟子郁却是听明白了，心里失笑，原来是因为觉得林小姐抢了她在他心中排第一的位子，真是……
他极力维持表面的不苟言笑，“你是我妹妹，旁人自然是比不上你的。”
江听雨半信半疑地看着他，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
“好了好了，”钟子郁也没了脾气，“快些回去睡觉吧。”
心下却叹了口气，这小丫头何时能开窍？罢了罢了，看她这个样子也不像半点儿意思都没有，这件事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