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早便做了受罚的准备了。”
苏绾难以置信:“就为了这个打你?”
“这是府中的规矩,我做了错事,理应如此。”
苏绾追问道:“你跟了他五年,还要受这么重的惩罚?”
倒不是她小题大做,苑秋的伤口上皮肉都有些卷起来了,结着暗红的血痂,看着很是吓人,这些只是能看见的,背上的伤还不知有多少。
而且苑秋不比其他的侍女,应離忧几乎到哪儿去都要带上她,侍女们也都听她的命令,看得出来她的地位要比其他人高些。
苑秋听了她这天真的发问,忍不住笑了,她是个直爽的人,又道:“姑娘怕是不知,昨夜公子回来,第一句话便是若还有下次,一个个都剮了丢出去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