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的打算”
桂阳王妃不敢说话闭上了嘴,刘休察觉到有人泄露大声质问:“说,是谁?是谁告诉你们的”
场面已经乱作一团无人应答他,这让刘休更加恼羞成怒,“不说是吧,那好,不说我就一个个来杀,杀到你们能够说出来为止,皇叔,我就先拿你来开刀”
桂阳王妃吓得面上铁青,她以为丈夫是知道谁告诉他的,不然来之前他也不会那么笃定,她苦劝道:“王爷,你就别瞒着了,真要搭上一家老小的命你才好过是不是”
桂阳王哪里知道这造谣之人是谁,昨日夜晚一封无名来信被家中仆人送到自己眼前,上面写着提醒自己小心明日的宫宴,刘休准备在宫里屠杀皇室宗亲
他当时半信半疑如今再想起那信中的每行字都不假,桂阳王态度坚定道:“臣不知,天下谁人不知陛下喜杀人取乐,臣不用想也知道陛下召见我等回京定然不会有好事”
刘休压根不信他这一套说辞,“好!嘴硬是吧,我看皇叔你是闲活的太久想找死,既如此你也陪皇叔公一道上路吧!”
刘休挥着长剑就要刺向桂阳王的心脏处,千钧一发之际其妻立马从地上站起挡在丈夫面前,长剑收不住直接穿心而过
桂阳王双眼猛然睁大扶住即将要倒下的妻子,“阿桃,你怎么这么傻呀!”鲜血从伤口处沁出,桂阳王妃挺着最后一口气艰难道:“王爷,妾身先去一步……”
话落,她便闭上了眼,“阿桃,你睁开眼睛看看我,阿桃”
面对妻子骤然离世桂阳王抱着王妃的尸首悲痛欲绝,他抬眼看向罪魁祸首刘休眼中充满愤怒,“刘休,我跟你拼了”
他放下尚有余温的尸体起身走上前想要抓住刘休的衣领,刚迈出一步就被人家用剑捅死倒在其妻的身边,刘休杀完人眼都不眨一下厌恶的吩咐道:“把这夫妻二人抬出去别污了孤的宫殿”
杨昭被刘休这一系列操作吓得双腿颤抖,趁他还没有注意到自己,悄悄从大殿的小侧门退离向仁寿殿的方向跑去
“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王爷,妾身怕是要生了”王吉因亲眼目睹刘休杀人的全过程导致惊吓过度早产,黎歌听到动静扭头看过去,发现她的羊水已经破了,动静之大引来刘休,刘义宣急忙护住妻子不敢让他靠近
刘休看着即将生产的王吉,说:“哟,看这肚子皇婶怕是要早产了吧”
“陛下,王妃生产在即,还请陛下容臣先带王妃回去”
“回去?回哪去,你没有听到孤刚才的召令吗,今天谁都不准出去”
王吉痛得咬牙冒汗死死抓住自己的衣服,刘休不肯放人走,刘义宣眼看妻子疼痛难忍总不好生在这里,于是他灵机一动想让刘休转移注意力,说:“陛下,您不是想知道谁泄露了家宴的消息吗,臣知道,只要陛下肯放了臣,臣就告诉陛下”
刘休挑眉邪笑道:“好啊!你跟孤说说看,在坐的这里所有人是谁坏了孤的好事”
刘瑾心跳加速看着刘义宣抬手指向自己,“是太子殿下,是他散播出去的”
刘瑾紧握衣裙,黎歌急忙跳出来反驳道:“胡说八道,长沙王说话可是要有凭据的,我们殿下一直都在别宫待着怎么知道陛下要干什么,长沙王可不要信口雌黄,含血喷人”
“是不是殿下心里清楚,我说的都是事实”刘义宣说的理直气壮内里却没底,他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只是一时心急想让刘休转移注意力放他们走,而刘瑾二人就坐在他左边不指他又能指谁
“陛下,这下算是能放臣走了吧?”
刘休眨了眨眼,说:“我什么时候答应放你走了,孤还没有治你一个包藏罪臣之女的罪名呢,你倒是给孤谈起条件来了”
刘义宣心头一跳,解释道:“什么罪臣之女,陛下臣实在是听不懂啊!她是臣的王妃是臣的妻子,不是罪臣王氏之后,陛下看错了”
刘休厌恶的一脚踢到刘义宣肩膀上,大骂:“你是瞧孤耳朵聋了眼睛瞎了是不是,当孤不知道你娶的是琅琊王氏女,她是谁,她是罪臣王守元的嫡长孙女,她家被抄的时候孤还以为全都在呢,没想到尽然还有落网之鱼,你好的很,来呀把这个罪臣之后的肚子抛开”
“刘休!”
刘瑾大喊,他起身走过去严肃道:“有什么事冲我来,你自己都还是个未弱冠的孩子为什么要欺负一个有孕之妇”
刘休看向他讥笑道:“我差点忘了皇兄,怎么?待在别宫里病好了,说话的声音都变得那么响亮,以前我们的太子殿下可是不会大声哄人的,皇兄真是大慈大悲,宽厚仁善,自身都难保了还要来管别人的事”
“刘休,你什么时候能够改改自己的性子,我早就告诉过你王权不是你能驾驭了的东西,你看看现在整个国家被你搞得乌烟瘴气,人人都惧怕你憎恶你,这就是你治理下的山河,你的脑子是什么做的,为什么总是死性不改”刘瑾厉声骂道
刘休立马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