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勿手中便拿着那被阿泽挑断的面具,目中沉思。
“她早已猜到,你瞒不了多久的。”崇鸣鹤摇了摇头,狼令未带回,他心不悦。
“她心思玲珑,我若不说,她不会问。”崔勿少有侥幸,只觉不认,便不会将无辜之人牵扯入自己的命局中。
锦衣淡淡叹:“何必自欺欺人,她若知晓,便已入局,做不到独善其身的。再说,她可不是安分之人。”
崔勿沉默。
“她这样的人,注定是要在生死巅峰间争斗一生的。”崇鸣鹤望向落日,喃喃自语,忽又转头问:“你可知,她在我的可居台存了什么东西?”
崔勿一愣,半晌想不出来,转头看向人带笑的双眼。
“是一把剑。”
崇鸣鹤早消化了讶异,见他眼中正有风云酝酿。
就在此时,一阵急厉的扑翅声传来,一只黑羽鸟不怕生地入了阁中,停在崔勿的茶盏旁。
他目中一紧,取出密信的手竟有些僵硬。
扫过一眼,便猛然起身离去,踏得地板噔噔作响。
崇鸣鹤还未见过人这般急切的模样,朝他随手丢下的纸条看去,上面墨色苍然,只有二字。
放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