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蚰蜒潭一战,之后他便再未有过如此称心的打斗,如今重逢,说什么也要先打一场。
而阿泽先前受息龟两掌,数日来更是遍体鳞伤,如今还需留底,能发挥的实力不过五六分,不得不让人占据了上风。
穆骞迟颇为得意,反手间抓住她右臂,朝后摁去。
“你我相斗多次,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
她咬牙未理,浑身寒戾不减,双手纵因疼痛僵硬,也趁机偷袭。
指甲在他脖上划出几道红痕,终因他手加重力道而停了下来。
“不说是么?也罢,奴隶而已,不需要什么名字。”
穆骞迟笑意狰狞,五指几近掐入她皮肉。
很快,他扫过手下,手下即端来一碗乌红腥血。
她目中一紧,穆骞迟亲自接过,迫她张口,将一碗浓腥灌来。
腥血反胃,她满面殷红,挣扎不已,却无济于事。
止不住地呕吐,直至昏了过去。
穆骞迟望着眼前人的倔强被血色掩盖,冷冷一笑。
“主子,东面客人来访。”身后人前来禀报。
“请她进来。”穆骞迟松手,将沾上的血渍擦尽,示意人带离昏迷的女子:“严加看守,不可懈怠。”
卧龙殿迎来贵客。
他靠在椅上,见带着冷厉之风的冶狼入殿:“不知冶狼大人来访,穆某有失远迎,实在惭愧。”
冶狼利落而冷漠,将一块黄铜棺印飞了过来,即转身离开。
穆骞迟接稳:“大人既然来了,不如在盘龙殿住下,明日与我一同前去?”
话音未落,一把锯齿狼牙从他耳侧飞过,钉在了身后的墙上。
望着冶狼离去,他面上闪过阴阴之色。
鸿门宴,杀人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