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别乱说,你只有一个老公。”
他发狠,抱着我就往下放。
浴室普雷也不是没有过,但是这次太突然了,他狠我也疯,抓着他头发不放,企图让年仅二十来岁的他就开始有工作多年的痕迹。
“你干什么,水都进去了!”
“你不喜欢吗。”
真是服了他了。
我服软:“好,我只有你一个老公,轻点好吗。”
他很满意。
水不可避免地进入,我被烫得一哆嗦,手上力没收好,指甲都要陷进他肩膀里了。
他吃痛皱眉:“果然是想谋杀我,为你的纸片人让位。”
“但很可惜,本宫不死,尔等终究为妃。”
他退出,然后更用力挺腰,更多的水被带进来,我几乎要晕在他身上。
只好用力垂着他肩膀:“这是做i吗!这他吗是谋杀!你再这样就滚出去!”
好好的夫妻运动变成一来一往的肉搏。
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