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冲天,奴才……”
“你不许…不许再自称奴才。”祁玥瑶看到铜镜里他的眼神,尽是淡然,像是再说一件不痛不痒的小事。
“奴才就是奴才,怎能……”
不言话还没说完,祁玥瑶放下手中的墨玉出了房间,她不想,也不敢在听下去了。
这无疑是让他把那些伤疤在揭开,该有多痛她不敢想。
唯一最好的方法只有逃。
祁玥瑶失神般在街上游荡,当找了那么多年的墨玉突然出现时,她却一时无法接受。
他把自己藏的很好,藏起了所有的锐气与凌厉,没了丝毫的放肆与轻狂。
这么多年,百般隐藏的日子…或许他一点都不好。
铜镜里他后背的那个伤疤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看起来反而更加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