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鼻子,弄得我鼻血直流,还好没直接打断。我捏着鼻子生无可恋地望着天,西索终于笑够了,把我脱下来的外套捡起来丢到我腿上。
“你比我想象中要好多了。”
“……你是说羞耻心吗?”我抖了抖外套上的沙,“我没想到你这么卑劣,用伸缩自在的爱来粘我的衣服。我才不想被粘上然后吊着打。”
“你不会割掉吗?”
“割掉了你赔吗?”
“啊嘞~我以为你不会舍弃衣服的。”
“我要脸,也要命。”我咬牙切齿,你不要面子不意味着我不要face的啊禽兽!
“好吧~作为补偿你来无条件打我一拳怎样?只能是脸哦。”
“不要,瞧瞧你那对锋利的颧骨,我担心会割伤手。”
“哈哈~”西索把我抱起来亲亲额头,“你的体力还是很差呢,害得人家总是玩不尽兴~”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摊摊手,“身体素质就是这样,骨密度小,肌肉强度低,我大概永远体会不到大力出奇迹是什么感觉了。”
他边抱着我往小酒吧走边说:“但你的弱点就是这个不是么?即使我的速度不如你,但是长时间的缠斗对我有利。一旦你的体力开始下降,就是我的进攻时刻。”
我捏着鼻子,陷入了沉默。确实是这样没错,我习惯了速战速决,陷入缠斗我很容易大失水准。
“那该怎么办?”
“呵呵~让我来把你调♂教得持♀久一点吧~”
“……你能好好说话吗?”
“不能~”
“那拜托你好好走路,你的脚下是安了弹簧吗八嘎?”
“Yes,my beasty~”
洗完澡我累得连小指头都不想动了。在床上瘫了一会儿,西索才擦着头发走出来,扑通一声重重往床上一沉,将近两百斤的体重差点没把床垫另一边的我给弹起来。
睡意全无。我翻过去握住他喉咙,额头贴额头地警告他:“记得你要告诉我什么。”
“其实我知道的不比你多,所以有些只是我的猜测。不过有件事情出乎我的意料。你知道劳伦特的姓氏么?”
“不知道。”我看着他的表情,渐渐紧张起来,“难道说……应该是我知道的姓氏么?”
“你的养母没有告诉你么?”
我盯着他,有个荒谬的猜想开始成型了,可那……不不,绝对不是……
“他姓杜兰达尔?那他跟凯瑟琳……”
“兄妹而已,很难猜吗?”
我松了手,整个人失去力气地倒在床上。兄妹?真是兄妹吗?凯瑟琳说过的话浮现于脑海:“衣冠禽兽。我一直敬他爱他,没想到他整个人剖开都是黑的。”
那时我有种隐约的不舒服感,现在一想,那是我身为一个变化系的直觉。
“你从哪里知道这些?”
“我有自己的消息来源。”
“是真的?”
“我不骗你。”
我呆看着西索,脑袋里还回荡着凯瑟琳的话。他也对凯瑟琳做了那些肮脏的事吗?
“那他的能力……”
“嗯~你知道劳伦特是什么系的么?”
“不知道,特质系吗?”
“他的特质系能力通过操作系来发挥。你知道‘monitor’吗?”
“Monitor,监视器?”我悚然一惊,回想起我总是被看着的感觉,他说的“我在看着你”,原来这些都不是幻觉?
“这种脑内监视的能力,恐怕就是他放心你在外面乱跑的原因之一呢。”
我盯着西索,呼吸都在发抖,现在却是发自内心的寒冷。屋子里好像突然充满了隐形人,他们每一个都在用阴森森的眼睛盯着我。哪里都不安全,逃到天涯海角也躲不过。
“这样,他不是就可以通过我的脑子看到你吗?”我说着,猛然想到了另一种可怕的下场,“奇犽!小杰!米特阿姨!我得赶紧离开这里。”要是他们被暴露了,罪魁祸首绝对是我!
“冷静~”西索把我摁下来,“我想凯瑟琳已经考虑过这一点,而且在你身上试验成功了。”
我想起凯瑟琳说过的那些话“如果你有了一探究竟的想法,锁会在特定条件下打开”,她封闭了我那些不堪的回忆,这是阻止劳伦特监视我的方法吗?
“你到底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些?”
“我说了我有自己的消息来源渠道哦。”
“伊路米·揍敌客?”
“是他,也不是他。比起那些,我更想知道劳伦特标记被监控者的方式是什么。操作系的控制总是要通过接触□□才能实现呢。”
我的声带迟钝地想发出声音,可是无法。答案很显然,鞭打、电击、沉水箱都没有接触□□,刺青人人都有,那么除了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