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牛奶,但刷牙时还是忍不住全吐了出来。或许我已经对巧克力PTSD了,我睡着后做了个被巧克力蛋糕噎到窒息的梦。
我浑身冷汗地醒来,脑袋先是空白了一阵,少有地一阵迷惘,再回想起从前的那些事情时,有种奇怪的恍如隔世感。我撑着身体坐起来,倚靠着床头喘气。
头疼,我以为是幻觉,因为它并不剧烈,而且时隐时现。但它就是如同跗骨之蛆,固执地挥之不去。
我晕头转向地摸到桌前,打算阅读日记回忆一下,可是一瞥之下我顿时吓得清醒了。
今天的日记上根本没有父亲和妈妈说过的话,也没有任何关于天空竞技场、魔术师和西索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