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又回去补觉了,完全不知道他们在楼下等他。等严宁上楼来找他的时候,他在床上睡得七仰八叉的,可怜她没有胡子,否则肯定气得胡子都要竖起来。
“你,你这家伙竟然跑回来睡觉?我们在楼下等了你好久。”
沈墨没理她,翻了个身继续睡。
“喂,赶快起来。”
“再让我睡一会儿吧,昨晚是我第一次跟一个大男人睡一张床,心惊胆战了一夜,睡都睡不好,再让我补个觉。”
“你心惊胆战什么呀?”严宁有些无语,该说这话的明明是她才对。
“谁知道呢,总怕有人半夜趁我不注意,占我便宜呗。”沈墨背对着她,努力憋着笑。
气得严宁一把掀起被子,“你赶紧给我起来,惹我生气可没有好下场。”
“什么下场?”
“扣你俸禄。”
沈墨摸出了十两银子,扔给了严宁:“十两银子,买一个时辰的觉,走吧走吧。”说完还拉了拉被子。
严宁攥紧了手,他若是她手底下的兵,不用多说,直接军法处置。可他偏偏是自己“请”来的,打不得也骂不得。行,这口气暂时忍了,以后可得好好讨回来。
街上的铁匠铺陆续开门了,只不过所有的店门都只开了一个缝。
也难怪梁都吐槽:“只不过是个铁匠铺罢了,又不是金铺当铺,至于这么小心吗?”
“事出反常,咱们过去问问看。”严宁抬脚就去敲门:“掌柜的,方便开个门吗?”
里面探出来半个脑袋,看了看严宁又看了看梁都,小心问道:“两位是要打什么铁器吗?”
“哦,我们不打铁器,只是有些问题想……”
严宁话还没有说完,“砰“一声,门就被关上了。
“这人什么态度,将军要不要我把门踹开。”梁都生气地说。
严宁轻叹了口气:“罢了,他们只是寻常百姓,你不要动不动就用武力。他不肯开门,这街上这么多铺子,总不会全都不开门吧。”
“是,是属下鲁莽了。”
两人便继续往下一家铺子走去。
可惜啊,整条街的铁匠铺被他们问了遍,却没有一家愿意搭理他们。哪怕问路人,也是一问三不知。
梁都在一旁嘟囔着:“早说了一脚踹开门,还偏不乐意,这下好了,吃了一上午闭门羹。”
“你嘟囔什么呢?”严宁偏过头问他。
“没什么,我说我有点渴了。”梁都一慌,这话可不能让她听见。
严宁也有些泄气:“算了,前面有个茶摊,过去润润嗓子吧。”
二人刚坐下喝了第一口茶,只见沈墨牵着马从不远处走来,见到严宁他们露出了一丝微笑,说道:“呦,二位在喝茶呢?事情都打听清楚了?”
两人默默低头,又喝了一口茶没有说话。
沈墨却一脸“早知如此”的表情:“唉,我就知道,这事儿要是没有我,你们是搞不定的。”
“墨兄这么说,是有信心能问出结果了?”
沈墨双手抱胸,一脸自信地说:“我要是能问出来呢?宁兄打算如何?”
严宁被他拿话这么一激,倒是来脾气了:“别说你能问出来,只要你能让任意一家铁匠铺开门,从此以后你坐车,我帮你驾马。”
“你可别反悔,梁都你都听到了?帮我们做个见证人。”
“没问题。”梁都立马脱口而出,结果被严宁白了一眼:“你小子哪头的?”
“属下也是想,早点问出结果嘛,就…”
沈墨满意地点点头,说道:“看好了,我就让你看看你们到底是怎么输的。”
他慢悠悠地牵着马,去了离茶摊最近的一个铁匠铺边敲门边说:“掌柜的,能打马蹄铁吗?”
里面的人探出了头,问道:“马在哪儿?”
“呐,就这匹马。”
这人扫了一眼马,说道:“进来吧,把马牵到后院,我给你开门。”
沈墨得意地看了看严宁,那眼神怎么说呢?三分不屑,七分挑衅。
不对,应该是十分挑衅。
严宁和梁都同时愣住了,手里的茶顿时不香了。
“不就是驾马嘛,对吧。不算丢人。”她把茶一饮而尽,又“啪”地把茶碗放在了桌子上:“这茶怎么这么苦?小二,再换一壶。”
小记者采访时间
小记:“读者们好,今天采访的是男主沈墨,欢迎!”
沈墨:“大家好,我又来了。”
小记:“我有个问题真的十分好奇,你昨晚真的和严宁睡同一张床吗?”
沈墨:“对啊,挺无奈的,我也不想的。”
小记:“为什么?“
沈墨:“就是她总是动手动脚的吧,搞得我很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