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忠)为左贤王,建牙帐于河套南,这才是让薛延陀如坐针毡的大事。”
整个典客署瞬间肃然起敬。
做事的人,最怕的,就是外行领导内行。
上官目光如炬,自然是属下之福,连步鹫、赫连郭尔事先都没将册封李思摩的事考虑进来。
步鹫叉手:“如此,当如何应对乙失统特勒?”
柴令武冷哼:“上邦行事,岂容蕞尔小国置喙?不服,杖之。再不服,驱之。”
典客署的掌客瞬间直起了腰板。
最怕上官哔哔半天,听着倒是提气了,可仔细一琢磨,屁都没说!
然后,下面人麻爪了,这破事,该怎么办?
柴令武不绕弯子,直接下了粗暴的指令,却也同时表明,他愿意承担因此引起的责任。
一个勇于任事的上官,才是属下眼中的好上官。
那种满口豪言壮语、实则一事不担的上官,是下属的灾难。
步鹫微微犹豫:“少卿,这样不好吧?会不会引起交战?”
柴令武哼了一声:“我大唐兵强马壮,薛延陀草创,正需要时间安抚回纥等部,若是敢战,大唐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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