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样打,你来一个我揍一个!”
“阿黎,不要...”
青泽怕赵洛川气急,对阿黎动手,把她护在身后,可在阿黎看来就是师兄在护着那个坏人,但那是她师兄,她能怎么办,只能在青泽身后露出一双恶狠狠的眼神,时不时还一副冲出去给他一拳的气势。
师姐说过对待坏人,要么打怕他,让他以后都不敢来,要么打死他,让他以后想来都不能来,不要把麻烦磨磨唧唧留到以后。
白辰驮着师父一刻不停赶到,见到躺在地上哀嚎的人,扶额叹道
“师父,你看着来吧,实在不行.....他们俩可以去卖艺。”
白夫子一把年纪了还要给几个徒弟收拾烂摊子,刚到手的银子有送去了医馆,再三跟赵老爷道歉后,赵老爷看在白夫子年纪那么大了,又是个老道的份上,只得让他们下次别再来了。
说好留在镇上看花灯的,现在被人家赶着,只好回山上。
阿黎年纪小,立着都能睡着,白夫子年纪大了抱不动阿黎了,只得由青泽背着,白辰后来想到她还有吃的丢那个小摊子上,看着堆积的跟小山似的吃食,白夫子气的又抽出辟邪的木剑追着她抽。
“你又骗你师妹钱了是吧!”
“师父!师妹她自愿的,真的!”
回到门派里,青泽跪在师父面前,今日之事若不是因为他师妹也不会动手伤人,也不至于让师父跟赵老爷闹僵,白夫子牵起青泽,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这个徒儿的性子,定是那赵家公子实在是得寸进尺。
“你没错,师父不怪你。”
白辰有点不敢相信动手的竟然是她那小不点师妹,只能说那几个败类太废,被师妹打成那样实属活该,她心里还是有几分爽的,没想到阿黎下手这么利落,真不愧是她白辰的师妹。
她应和师父道
“师父,你也别太担心了,我与师弟都这般年纪了下山找些伙计饿不死。”
白辰话如此说,心里想的确是师弟一人下山找个活,也能养活他们几人,她到时候应付一下,师父哪里会知道。
白辰解释今日发生的事,阿黎所做之事虽然于德而言,没有错,但又一样确是有错。
“师妹今日打人时说了三句脏话,我想问问师姐,平日里都教了师妹些什么?”
白辰怎么也没想到,这脏水怎么又倒到她头上来了,那师妹聪明伶俐学以致用,怎么能怪她呢?
“青泽!你别太过分,我好歹还是你师姐,你说话注意——”
“出去!鹤立!”
“靠。”
白辰无语,狠狠咬了口烧饼瞪了一眼青泽,骂骂咧咧的起身去院子里单脚站着。
“师父,我想还是让师妹跟着我学。”
白夫子本来也是这么想的,但毕竟上回的事情,这教导确实是有伤师兄妹之间的情谊,青泽知道他对师妹太过严厉了,他向师父保证会对师妹有耐心。
青泽把新做的衣裳隔天给了阿黎,阿黎可开心,她心眼子浅根本就没记恨师兄,只是她不想学写字才躲着师兄,如今师兄主动跟她示好,她再开心不过了,于是又师兄和好如初,在听到师父说以后由师兄教她习剑,虽然还是担心被打脑瓜子,但是看在师兄给她买新衣裳的份上就让师兄打她几下脑瓜子也没关系。
白辰与青泽的木剑都是师父刻的,而阿黎的木剑则是青泽亲自看的桃木给她刻的。
白辰告诉阿黎,下回和人打架不要光用蛮力,用拳头打架自己的手也会受伤,能用到武器的,就不要用手。
别看阿黎拿笔的手笨,拿剑时可机灵得很,不仅比师姐记得快,练得也比师姐好。
“哎哎哎!过分了昂,老拿我比什么,那爬树掏鸟蛋的功夫我也不比你强?”
一年四季更迭,又是红花落白雪飘,阿黎的个子就跟雨后的春笋似的,抽条的少女飘扬的乌发简单的挽起,素青色道衣在剑的起落之间,她的木剑也是年年换,练得勤剑断的也快,脚尖轻点飞扬转动,满枝雪应声落。
年幼时还圆润的眼睛,眼角多了丝凌厉,不笑时似颇有几分高岭之花的清冷气质,只是看到师姐白辰时就会变得愚钝的,抓鱼,挖坑捉野猪,跟在白辰身后,她说什么便跟着做什么,问就是师姐做事自有师姐的道理,跟着做就行。
见到师兄青泽,她又变的一板一眼,行事规矩范十足,远远瞧着分明就是两个青泽,抄书也好练剑也罢,认真起来白辰都有些认不出她来。
“师妹这是要赶上你来,青泽师弟。”
白辰剥着花生,打趣道。
阿黎这些年的努力他都看在眼里,师父外出云游,三日归师姐白辰管,三日归青泽管,他与师姐能给的不如师父能给师妹的多,白辰师姐懒给人家做活时,不是偷懒就是睡迟了起不来,青泽给打铁铺子打铁,也只是勉强三人的吃食,师妹的衣服短了,又只能裁些别的衣裳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