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女色,但却是个实打实的男人,那些传言什么病了、好男色,的确是太荒谬了一些。
再说了,京城里那么多公子还未娶妻也没有通房,怎么他们就是洁身自好,落到自家将军身上就是身子不行了呢?
萧迟砚在看绪统帅写来的信,边关各类物品一直紧缺,朝廷也一直在往边关运补,可将士们却总是吃不够还被冻病,清点时才知晓原本十万石的粮草运过去只剩下了四万,各类衣物也有或多或少的缺失。
尽管路上会有损耗,但损耗数量如此之多也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待看完信件,萧迟砚才抽空道:“将她处置了。”
他有许多事要忙,并无暇娶妻,也没空去收什么通房,可一回京来,母亲便魔怔似的要给他安排婚事,现在就连祖母也要来横插上一脚。
戴维今日跟了觉月一整天,他倒是觉得这回送来的人和前几次的不同,想了想,开口道:“属下觉得老夫人送来的人其实也不错,将军您不如……”
萧迟砚冷睨他一眼,“你哪次不是这么说?这次的也特别?也与众不同?你若是喜欢,那干脆送到你屋里去好了。”
“属下可不敢,”戴维讪笑一声,忙摆手解释道:“属下只不过是觉得您这次将她处置了,夫人或者老夫人定然也还是要送人进来的。”
“这次次都不收也说不过去,倒不如这个先收下来应付着,好歹可以清净一段时间,您说可是?”
此言有理,萧迟砚揉了揉有些发胀的额,他的确被这些事弄得心烦,每日去给母亲请安都要被拉着相看这个那个,倒不如先将祖母送的这个收进来应付一段时日再说。
“那便交给你安排了。”
萧迟砚顿了一下,想起来那个人似乎就是昨日自己见到的那个女子,只记得她似乎很是胆小,旁的倒是没有印象。
不过今日便敢将他摆出来威胁人,倒是个知面不知心的家伙,似乎也不大聪明。
他问道:“她叫什么名字?”
“觉月,”戴维答道:“被卖进来就是这个名字,姓氏倒是少见。”
萧迟砚点头,淡声道:“俗气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