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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央奔赴北京——前传(2 / 4)

时间给她讲很多历史故事,开拓思维。因为调皮不听课,经常考个四十、五十的思川最没有在小学学会的一个事情就是“听话”。爸爸告诉她,小思川不需要听别人的话,也不需要听老师的话,也不一定非要听爸爸的话,做人做事要有自己的价值判断。

一直到小学毕业了,顾思川还处于班里后几名的位置上,小学毕业考试也并没有考及格。小时候的顾思川在学校就这么信马由缰撒欢的度过了。初中当然也没能上重点校——实验中学,而是上了一所联中,联中就是附近几个片区联合办的一所初级中学。好在山东人整体学风还是很好的,即便是普通的联中,那也是读书声朗朗、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氛围。

顾思川爸爸对小思川的评价很有古意,班主任找思川爸爸谈话,思川爸爸总是儒雅的说,:“思川是因为还没有开慧所以才有眼前的顽皮,纯靠压制约束是会损伤孩子心性的。”数次下来,班主任只好作罢由她去吧。

果然知子莫若父。

人家顾思川就在联中里开慧并且顿悟了。自由奔放的童年并没让顾思川智商变低,她在同龄人中反而显得成熟,心眼很多,领导力、组织力都是超强的,关键顾思川还有超强的人际能力。一入学成绩一塌糊涂的顾思川并不惧怕老师。语文班主任闫老师很欣赏顾思川的勇敢和各种不怵,这个从不显得娇气柔弱的小女生,气质非常独特。他相信能把顾思川培养起来。闫老师常常在课后给顾思川一些小任务,比如说,“今天你能把这篇课文读熟吗?咱们明天课堂上邀请你来为大家朗诵怎么样?老师觉得你朗诵的很好听”。对这样的邀请顾思川都是毫不犹豫答应的。闫老师的一视同仁给了顾思川不一样的上学体验。常常就是这样简单的鼓励,让顾思川真的十分认真的准备闫老师布置的各项小任务,成绩提升的很快。

突然有一天闫老师在操场上叫住顾思川,问她。

闫老师:“你想不想当班长?”

顾思川:“我当然想呀。”顾思川歪着脑袋眯着眼睛迎面回答老师。其实从小到大,顾思川在班级里连个组长都没当过。

闫老师:“我觉得你能行,你琢磨一下如何实现这个想法呢?”闫老师眯着眼睛微微笑着说道。

顾思川:“现在的班长是宫俊彬,他考班上第一,所以我们才选的他。那我也得考第一才行。”顾思川说出了自己内心的看法。

闫老师:“成绩好确实是当班长的先决条件,你要当班长,首先得让大家佩服你,有好的成绩,才能做同学们的表率和榜样。当然你还得有组织和领导能力。我觉得你组织能力很好,你要是成绩提上去了,也不一定非要考第一名,老师就推荐你参选下一次的班长怎么样?”

顾思川:“没问题!”顾思川回答得十分干脆。

顾思川回到家就让爸爸把电视机搬到他自己的卧室里去了。顾思川自动开始了头悬梁、锥刺股的学习生活。完全沉浸在提升成绩的热情里。甚至最后忘记了自己的原始动力是为了当班长这样“势利”的选择。当有了热情和内驱力,前进的路上可以说是所向披靡,力斩群雄。这可能也是思川爸爸无为而治的伟大之处。在心性上没有被束缚的思川,骨子里始终有种天高任我飞的豪情。

思川的学习爆发力很强,常常一个人读书到深夜,爸爸三番五次催促才去睡觉。

思川跟爸爸住在爷爷留下的老宅院里,这个位置既非乡下亦非城里。陈旧的老宅院充满了田园气息,爸爸也是园艺高手,思川妈妈病逝后,思川爸爸没有再娶,而是把所有业余时间放在了除了照料好思川之外的园艺世界中。思川家的院子可能是这个城市找不出来第二个的世外桃源了。思川爸爸的工资有限,并不十分会过日子的思川老爸,除了偶尔零散带几个业余学习古琴的学生挣点外快补贴父女俩的生活以外,其他方面就十分简朴了。但是种花养草不需要钱,只需要有耐心和时间还有精力、体力去打理就好。思川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院子里深冬的墨菊依然可以绽放,以及每每五月端午中午放学回家时的棕香混鞣那一丛高大的粉芯白蕊的芍药香。

虽然收入有限,但是思川爸一直都坚持给思川很有品位的穿戴和好的营养。他觉得,一个人得体的穿戴代表他的社会表达,是对生活的尊重。顾思川的穿着一直是朴素中带着雅致,十分的大气。

顾思川很快就在联中考到了班级第一,被选为班长,又在接下来的学期考到了校第一。顾思川沉浸在对知识像海绵吸水一样的渴望中。

三年之后顺利考取光涠九中的理科重点班——五班。对当时的思川来说只能算是水到渠成的一件事。

顾家老宅的旁边就是光涠市最好的市重点高中——光涠九中。顾思川心无旁骛,和其他考上光涠九中的孩子所不同之处是,直到中考发榜,顾思川也没有把考上光涠九中作为自己的学习目的。思川爸爸也从没有提及过要考上什么样的高中这样的话题。面对思川在联中的光速发展,思川爸就跟看不见一样波澜不惊。虽然电视机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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