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沈淮旭不敢置信的去看温言,他以为她不敢的,
“我要杀了你,你个贱人!”
“记住了,他们全因你而死,是你为一人而牺牲他们所有,放箭!”
“不要!不要!住手啊!”
沈淮旭被侍卫们制死,嘶吼的发出痛苦声,一双双因为他不肯松口而被射死的眼睛,充满了恨意,凭什么要连累他们。
“他们是无辜的啊,你为什么要杀他们,为什么!”
“这话你应该问你的父王,为什么不考虑你们的性命要造反。”
“哈哈哈哈哈哈。”
沈淮旭疯癫的大笑了起来,
“你说为什么,你没长眼看到这个鸟不拉屎的贫瘠地吗!沈乐潼歹毒,她日夜折磨着我们!父王没错,错的是沈乐潼!”
温言命人堵住叫骂的嘴,把东阳王的独苗给带走。
东阳王的私军,被当地驻军分散收编扩充,而他本人依旧下落不明。
温言带着沈淮旭回大都,漫长的路途中,看到他贪婪的看着繁华都城。
窝在偏远的贫瘠地,太久了,久到他快忘记儿时的荣华富贵。
他是世子又如何,就是傅明庭都看着比他像世子。
他不怪他父王有谋反的心,一点也不。
抵达大都那一日,沈淮旭被刑部的人带走,并没有去宗人府。
温言立功风光回来,隔天早朝上,女帝升了温隐官职,抬高温家门第,她喜笑颜开的谢恩。
当目光触及沈耀时,那张笑脸僵住,拉了下来。
沈耀却是翘起了唇,笑弧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