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过来:
“子房。
你看到了什么?”
张良张子房这才走到众人跟前。
一脸茫然的韩王四公子韩宇、大将军姬无夜、血衣侯白亦非、相邦张开地、法家申不害齐齐地看向一脸自信憋着笑容的张良张子房等待答案。
张良向大将军姬无夜询问道:
“敢问大将军是否走失了五十个亲兵?”
大将军姬无夜瞬间瞪大了眼睛,惊悚道:
“你怎么知道的?”
“咳咳咳!”
血衣侯白亦非在一旁提醒大将军姬无夜不要把他们的事情告诉外人。
大将军姬无夜则急道:
“这都什么时候了?”
相邦张开地瞪了一眼故弄玄虚吊众人胃口的张良训道:
“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在各位大人、公子面前你还想卖弄?”
张良张子房指着其中一个“三公子赢天焦尸”的脚部提醒道:
“各位大人、公子请看。”
大将军姬无夜、血衣侯白亦非、法家申不害、韩王四公子言语、相邦张开地齐齐看向了那局具焦尸还没有彻底烧毁的靴子。
张良解释道:
“子良刚才仔细地看了一遍这五十具焦尸。
这五十具焦尸虽然被烧的不成人形。
难以辨认模样。
但是他们身上穿的战甲、靴子还残留一部分。
如果子良没有看错的话。
这五十具焦尸身上残留的战甲亦或者靴子。
乃是大将军府上亲兵卫队特制的血衣甲和金线黑云靴。
也就是说这死去的五十个焦尸真正的身份乃是大将军府上的亲兵。
秦国秦候三公子赢天根本就不在这里面。
也就是说秦国秦候三公子赢天还活着。
不信的话,各位可以顺着子良提供的线索仔细观察一番。”
大将军姬无夜、血衣侯白亦非、韩王四公子韩宇、相邦张开地、法家申不害均低着头仔细观察这五十具身上残留的血衣甲和金线黑云靴。
他们害怕自己看错,还要来火把,借着火光再度对着每一个焦尸身上残留的血衣甲和金线黑云靴观察了一番。
果然如张良所说。
韩王四公子韩宇大失所望,咬着牙将手中的火把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飞溅起的凌乱火星如同他内心的愤怒。
对着一脸惊恐的大将军姬无夜冷嘲热讽道:
“大将军您也不过如此嘛。
在您眼皮子底下的人都能跑了。
最可笑的死的还是大将军的亲兵。
哈哈哈哈!”
韩王四公子韩宇带着义子韩千乘失望而归。
法家申不害长舒一口气,想着以后见到商君能有一个交代。
亦或者说不用交代什么。
但是看到惨死的五十名韩国健儿,再度痛心疾首,对着大将军姬无夜怨恨道:
“姬无夜。
今晚的事。
你必须要给王上、老夫一个满意的交代!
告辞!”
法家申不害亦消失在了驿馆火场。
张良则搀扶着祖父相邦张开地往车辇上走。
相邦张开地在上车辇时留下一句话:
“大将军。
你可要对这五十名韩国健儿的性命负责。
他们可是你的亲兵。
希望你早日能查清他们是怎么死的?
若是没有头绪,老夫可以让子良协助你们调查!”
大将军姬无夜咬着牙惨笑道:
“不必了。
这点事交给掌管邢狱的司寇大人就可以了。”
相邦张开地进入车辇,张良替祖父张开地行礼拜别:
“那就告辞了!
姬无夜将军!”
相邦张开地和孙子张良张子房也迅速的离开。
一路上商讨三公子赢天到底是如何逃过一劫的。
但是直到回府,也没有讨论出个结果。
不过张良张子房却彻底记住了三公子赢天。
想着以后在哪见到。
一定要问个清楚。
了解三公子赢天的手段。
要不然一国公子不可能一个人敢跋山涉水去另一个国家当质子的。
三公子赢天藏得太深。
最恐怖的是还看不清楚三公子赢天到底是个什么人。
这便是三公子赢天最为恐怖的地方。
驿馆火场附近。
只剩下咬牙切齿、吹胡子瞪眼的大将军姬无夜、摸着下巴思忖的血衣侯白亦非。
还有那一个屁都不敢放的两百亲兵。
咚!
大将军姬无夜终于忍受不住。
拿起手中战刀八尺就对着地面狠狠砍去。
嘴里咒骂道:
“赢天!
你小子到底是怎么在本将军的眼皮子底下杀了这么多人又悄无声息的溜之大吉的?”
血衣侯白亦非则笑道:
“你别忘了。
那个小畜生可是罗网的人!”
大将军姬无夜听后更气,对着血衣侯白亦非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