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故意给三公子赢天秀肌肉,展现力量。
那看上去比女人稍微粗壮一点的胳膊。
逐渐变大,最后呈现出几乎扭曲畸形的状态。
梅三娘的一个胳膊的肌肉似乎都比三公子赢天的脑袋还要大。
梅三娘本人上半身几乎变大了一倍。
看的周遭的路人、客商、士兵啧啧称奇。
“三公子您是让本姑娘亲自动手呢。
还是你自己乖乖听话?”
三公子赢天看着那比自己头还大的肌肉连连摆手:
“行了,行了,够大了!
您老人家赶紧收了神通吧。
还一口一个姑娘。
这肌肉练的比爷们都爷们。”
三公子赢天最后厚着脸皮道:
“本公子好男不跟女斗。
可不是怕你啊。
走就走,谁怕谁。”
三公子赢天这才牵着烈马以及车辇跟随着梅三娘进入了高阳城。
信陵君魏无忌早已在城门内侧等候。
看着十分听话的三公子赢天更加得意:
“赢天。
没想到吧。
你这么狂妄的一个人。
居然落到了老夫手中。
现在什么心情啊?”
信陵君魏无忌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
而且三公子赢天在信陵君魏无忌面前展现过真实自我。
便不再打算装自己之前用来迷惑人的样子。
一手在前,一手在后,一脸倨傲,不卑不亢,笑说道:
“本公子能有何感想?
高阳?
咸阳?
在本子看来没有多大差别。
天地皆在本公子心中。
区区魏国而已。
本公子难道因为你们人多就怕你们?
信陵君说笑了!”
信陵君魏无忌瞬间兴奋了起来:
“这就对了!
老夫就要看到你当日在咸阳城头那么狂傲的风采。
若是跪地求饶,前倨后恭,老夫立刻就杀了你!
保持这个状态,一会儿可别吓得尿裤子啊。
哈哈哈哈!”
三公子赢天镇定无比,自信一笑:
“恐怕到时候吓得尿裤子的不是本公子。
而是信陵君你!”
“哈哈哈哈!”
信陵君魏无忌不怒反笑。
三公子赢天旁边的梅三娘见他对信陵君魏无忌无礼。
当即抓住三公子赢天的衣领,就跟提着小鸡子一样。
一个手指头就将三公子赢天提了起来。
信陵君魏无忌见状赶紧说道:
“赢天啊赢天!
有时候老夫还真是看不透你。
不知道你这么狂妄的底气到底在哪里?
你还真把高阳当咸阳了?
也罢,先随老夫赴宴吧。”
信陵君魏无忌对着梅三娘一歪头。
梅三娘放下了三公子赢天。
一行人不紧不慢地去了高阳城中一家最好的酒楼。
单独找了一个最大的雅间。
信陵君魏无忌坐在主位。
三公子赢天坐在右边当首。
梅三娘则站在三公子赢天旁边压阵。
防止三公子赢天逃走。
信陵君魏无忌之所以迟迟没有杀死三公子赢天。
就是因为三公子赢天不是一般人。
乃是那种狂傲不羁略带疯狂的少年英雄。
他要享受慢慢从心里上将三公子赢天狂傲自负的防线摧毁。
先诛杀其心,等到三公子赢天卸下伪装,将他的所有的狂傲之气变成害怕的跪地求饶。
最后再杀了三公子赢天。
如此一来,信陵君魏无忌才算是彻底报仇,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是极大的愉悦和胜利。
若是一刀草草杀了。
反而不美,不能一次性发泄了憋了这么久的怒火和耻辱。
只能享受杀人的快感,而无法享受杀人的乐趣。
其实在三公子赢天进入高阳城的一刻。
三公子赢天就面临一趟生死考验。
若是他被信陵君魏无忌一吓唬,怂的跟个草包一样。
信陵君魏无忌也就没有了想要慢慢玩弄他的兴致。
可能就在高阳城楼门口就把跪地求饶、哭爹喊娘的三公子赢天给杀了。
可一看到跟咸阳东城楼上那一日风采依旧的三公子赢天。
信陵君魏无忌终于放心。
他要在吃饭的时候。
让三公子赢天慢慢体验濒临死亡的感觉。
让三公子赢天从内心到身体,处在害怕之中。
这才是折磨、对付三公子赢天这种狂人的唯一办法。
信陵君魏无忌大手一挥:
“上菜!
上酒!”
三公子赢天虽然很饿,但是试探道:
“信陵君为何如此着急吃饭?
咱们两个可是有日子没见了。
不应该好好叙旧吗?”
“哈哈哈哈!”
信陵君魏无忌眯着眼睛冲着三公子赢天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