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疼,她想去摸,却惊觉自己的手脚被人捆绑住,眼前也蒙上了一层黑布,分不清天明天黑。
什么情况?她被绑架了?哪个杀千刀的敢绑她?
李棹歌只记得,今早神志有些不清,迷迷糊糊走进了赌坊那条街,然后……哦,对!她是被两名赌徒绑了!可他们绑自己做什么呢?自己无财无色,他们要劫财劫色是不可能了,除此之外,那就是为了打击报复……哦,对,一定是打击报复!莫非自己今天就要命散黄泉?天哪,她还不想死!
“去瞧瞧,看那孙子醒没?”李棹歌听出了赌徒乙的声音。
接下来,他们从外推开门,两人蹑手蹑脚的脚步声落入李棹歌耳中,李棹歌躺在地上装作昏迷的样子,待两人靠近,一人伸手来探她的鼻息,李棹歌猛然张嘴,咬住来人的手指。
赌徒甲大呼:“痛痛痛,放口!放口!”
李棹歌咬住赌徒甲的手指,含糊答道:“放了我,我就放口!”
赌徒乙不知所措,见到血迹从李棹歌嘴角流出,他慌里慌张地去解绳索:“放放放,这就放!”
解开绳索的李棹歌拿掉蒙眼黑布,眼前一片白光,朦胧中看见耀眼的朱漆门窗,金碧辉煌的横梁,石灰翻新的白墙,温润舒坦的松木地板……她第一个反应是,此处乃有钱人家的别院。瞳孔聚光后,她看清了面前的两人,不正是跟在胡老板身后的小斯么?
李棹歌问道:“你们为何绑架我?”赌徒甲和赌徒乙面面相看,谁也不说话,李棹歌又道,“我乃当今夕阳公慕容仇手下李校尉是也,你们得罪当今御封九殿下,可没有好果子吃,还不速速招来!”
赌徒甲惊愕失色,他急急招供:“我们并非想绑架军爷,只是昨日看军爷玩掷卢连赢胡老板三局,很是羡慕,故此想找个无人之处,偷偷请教军爷。”
李棹歌哭笑不得:“什么?为了个棋局,你们就把我帮到这破地方来?”一个“破”字,唾沫星子喷了赌徒甲和赌徒乙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