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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唱家(2 / 3)

这也意味着,女人身体里已经没有多少足够他品尝的美妙血液了,剩下的也被那个蠢货的毒液污染。

几声轻微的响动,凯厄斯知道阿罗和卫队们已经就位。

凯厄斯飞快给他们打了个不要插手的手势,对着庭院下的蠢货冲了过去,

太热了。

尼基塔从剧痛中喘息过来的第一感觉就是热。

哲人就像抓到老鼠的猫,玩弄她,不肯给她一个轻易的了断。

他划开她的血管,噬咬她,把她按在喷泉的水中,直到她呛水窒息的最后关头才恩赐般把她提到水面上,让她呼吸几口后又把她按在水下。

尼基塔在被折断第三根肋骨的时候昏厥了过去,又在他折断她腿骨的时候清醒过来。

她哀求、痛哭、咒骂。哲人却笑嘻嘻地,冰冷的手开始捏碎她的手指。

尼基塔除了死亡别无他求。

那些热逐渐变成流动的火焰游走在她全身,烧灼着她的身体,尼基塔已经分辨不出她是否还在发出那些声嘶力竭的尖叫,她听见的还是灵魂被碾压成碎片的声音。

高温炙烤着她,难以忍受的痛苦她不知道该怎么让它停下,和这些比起来哲人对她的这么倒像是毛毛雨一样轻柔了。

让它停下吧,停下,尼基塔神志不清的向神,或者无论谁有能力的人,让这种痛苦停下,她可以再折断几根肋骨,或者就让她长眠在水底,只要能让痛苦结束。

她用尽力气在地上打滚,想扑灭身上的火焰,却毫无效果,

尼基塔听见谁在大笑,是哲人吗?当然是他,这里的活物只剩下哲人和她了。他大摇大摆的闯进她的生活,杀掉了安和其他人,将无数折磨加诸她身上,现在还要嘲笑她的痛苦。

尼基塔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诅咒他,她现在无比希望让他能够体会到她的痛苦,体会到这无形火焰形成的炼狱。

有什么咬中了她,冰冷的牙齿切进她的脖颈,把什么带走,又在她燃烧的躯体上再浇上了一层火焰。

“好了,够了,凯厄斯。”阿罗试图把凯厄斯从正在转化的可怜新生儿的脖子上拔走。他使了不小的力气,他沉迷血欲的兄弟依旧纹丝不动。

阿罗对着圣地亚哥和菲利克斯使了眼色,两个沃尔图里数一数二强壮的吸血鬼加在一起才把凯厄斯拖开。

应该庆幸最后关头凯厄斯松了口,否则这个新生儿就要带着缺了一块的脖子永远生活下去了。

阿罗没再去碰触凯厄斯,他不想接触他的思想后和一样被引得口渴难耐,现在需要有个人保持理智。

他从未看见他的兄弟如此失控过,诚然凯厄斯容易被激怒,也经常放纵在猎杀中,但实际上他是他们三个中最为警觉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千年以来即使没有任何特殊天赋却依旧稳坐沃尔图里核心。

现在他这个样子,阿罗只能猜测,凯厄斯是遇上了他的歌唱家。

歌唱家,一个还不是那么广泛流传的概念。

阿罗也只是从两三个他读过思想的吸血鬼脑海中感受到过,对于那个吸血鬼有着独一无二、超出平常吸引力的人类,像是他的血液对那个吸血鬼在歌唱。

饮下歌唱家的血液会让吸血鬼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和活力,消除他一切痛苦和恐惧。

即使阿罗并未遇到过自己的歌唱家,仅仅是间接地感受过那段记忆,那种强烈地感受也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当然,在这些故事里歌唱家的结局都不怎么样,无一例外地失血过多而亡。

要不是凯厄斯的歌唱家在遇到他之前已经到了不可逆的转化阶段,估计她的结局也会是这样。

阿罗起了好奇心,他还从未观察过被转化后的歌唱家。身为同族还会对那个吸血鬼产生吸引力吗?

被阿罗读取后,名为乔戈的蠢货燃烧在火焰中。

凯厄斯终于恢复了点理智,铁青着脸冷哼了一声,消失在夜色中。

阿罗知道他是出去捕猎,并未管他。

他挥了挥手,圣地亚哥轻轻松松扛起依然在尖叫挣扎的新生儿,阿罗伸手去握住新生儿的手。

她短短一生所经历过的一切在阿罗面前无处遁形。

按部就班的人生。传统式的教育,足够忠诚在需要的时候为家族谋取利益而奉献自己,也足够聪明为自己争取利益。

对父母的爱、对兄弟姐妹的爱、对孩子的爱在她的思绪中明亮欢快;而对她不爱的丈夫,则有一些灰暗的、萌芽中的阴谋。

平平无奇,就像大多数她这个年纪、这个阶层的热那亚商人的妻子一样。

然而这个新生儿似乎还有什么不同,阿罗被她脑海里那些语焉不详的描述引起了好奇,他向更深处挖掘,得到的结果让阿罗留下她的意愿从两成提高到了九成。

阿罗放开了她的手,饶有兴致地吩咐,“把她带回沃特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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