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海城县,两名身穿黑衣,面容苍白,身上散发着浓郁的鬼神气,他们站在官署大门前,未有进入。“老兄,我们入了双龙江地界,未有请示那位龙君,会不会不合规矩?”有位黑衣公差略带犹豫。“地府公差办事,何需问过地方大妖?”另一位黑衣公差面容严肃。“可双龙江龙君不同,这位可是判官时常提及之妖,若我们不去打个招呼,被龙君惦记上,恐生祸端。”那位公差仍是忌惮。“不必,有本事,那位龙君就到我们面前来,那我定亲自请示,如今又不在双龙江内,何必担心。”那位公差不依。他说着,要走进去官署。他还未走入,忽见一道磅礴的妖气冲天而起,遮天蔽日,将他们两的鬼神气尽数压制。妖气摇曳不止,形似蛟龙,张牙舞爪,四处张狂,漆黑之中夹杂一丝金气,更添压迫。“我就在此,你可请示。”易柏大步从官署外走来。河蟹心惊胆战,但还是横着走出来,跟在易柏身后,两只钳子颤抖,可依旧坚定,大有易柏一声令下,冲向去以命相搏。两位地府公差见着易柏,心头大惊,尤其是出言不逊的那位公差,更是面容惶恐。“见过龙君!”两位公差忙是行礼。“不是说,亲自向我请示,怎不请示。”易柏开启法眼,双眼泛金光,极具压迫感。“龙,龙君,在下行公文而来勾魂,请龙君行个方便,在下感激不尽。”那位公差咬牙,一拜说道。“勾的是那童儿的命?”易柏未有计较其之前无礼,出言问道。“公文所记,吴庚,时年二岁,死于庚子八月三十子时,我等按公文办事,请龙君见谅。”那位公差取出一张公文,如此说道。“如果所料不差,吴庚该是那童儿今世姓名了,那童儿寻助于我,言他历经三生,受尽轮回之苦,一切皆因地府不公导致,不知可有此事?”易柏如此问道。两位黑衣公差茫然的对视一眼。他们不约而同打开手上公文查看。半响之后。一位公差拱手说道:“龙君,此事我等不知,我等按公文办事,其中或有什么误会,地府办事,一向无错,兴许是此人说谎,哄骗了龙君。”另一位公差不语,但亦是拱手,以示对易柏的尊敬。“我确查过此人身份,以及其三生所受,却是无误,请两位公差回去,彻查此事,若是真的无误,再来勾魂不迟。”易柏拱手回礼,说道。两位公差闻言,怎能相依。“龙君,勾魂乃是我等职责所在,怎能推脱,常言‘阎王要人三更死,谁人敢留到五更’,若是耽误时辰,我们定会被阎君怪罪,说不得阎君尚会怪罪于龙君,请龙君放行,我二人将人勾走,待明日查清,再来回禀龙君。”有公差开口。两位公差自知,不可能是易柏对手,甚至不是其一合之敌,故而抬出阎罗,想以此逼易柏退步。“若是不行,此路不通。”易柏不惧,面带笑容,轻描淡写的说道。“龙君,得罪了!”两位公差左右环视,想要硬闯。“两位且罢手,我只需一个真相,是此童儿作祟,亦或者是地府不公,我以此权柄,可否令你二者退去?”易柏除非迫不得已,不然不愿与地府公差交手,他张口一吐,取出褐色宝珠。褐色宝珠较之以往,有了很大不同。其上金气腾腾,宝光普照,端是件宝贝。“辰神!”两位地府公差明显不知易柏内定辰妖之事,见着其权柄,神色大变,尊敬的行大礼。易柏对此并不感到奇怪。他虽还未位列仙班,但已是内定辰神,地府公差见之给予方便,自是可以的。“我欲彻查此事,往两位返地府,代我向阎君问好,顺带替我查一查此事是何原因,此童儿所说,乃是地府不公,但我不知具体,请两位一查!”易柏拱手一拜,将褐色宝珠收回气穴。“自当如此!”两位公差答应,不敢拒绝。他们正打算转身离去。“等等,等等!诸位且等等!”忽见一人火急火燎的驾风赶来。易柏与两位公差皆是停住,朝来人望去。见来人迅疾如风,不一会儿,已至官署前。易柏定睛一瞧,认出来人。东岳庙庙祝!这家伙怎到此处来了?东岳庙离此处不远,但也不算近。东岳庙庙祝无事,怎会来此。“龙君,公差,我乃有要事前来!”庙祝忙是拱手。“庙祝,许久不见,近来可无恙?”易柏亦是回礼,客气的问道。两位地府公差见易柏这位‘辰神’如此尊敬庙祝,不敢托大,皆是回礼。“有劳龙君挂念,我无恙矣,今日前来,乃是得了法旨,前来为龙君解惑。”庙祝落地,开口说道。“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