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琴不敢再多言什么了。这么大的一条疤,啥膏也救不了哇!
她也是一个女人,这意味什么不言自明。
说句难听的,面部有重大缺陷在这个看脸的世界就是一场灭顶之灾。现在这社会找工作、找对象,谁不是先看外貌啊!怪不得常听老归磨叨,他活着,就要赚钱,为女儿赚钱,让她一辈子尽量在物质上顺风顺水,算是对途途的一点补偿。
一瞧到这个,王琴于心不忍,或许是激发了女性之间本能的同情。
王琴小时也是一脸的痘印,明面上听不到他人议论,背地里地碎嘴子可数不胜数,这种重伤归途途一定是受过了,要不然也不能时时刻刻防备着要戴帽子。
这个社会看似宽容,实则步步紧逼。
王琴建议让途途随他们一起生活,别在把她一个人丢在市里的空房子了。
她以为归途途唤她“干妈”是已接受她作为家庭新人员存在了,不过归途途却婉言谢绝了。
无他,归途途习惯一个人生活了。
想到归途途明天还要上学,归渠他们一行人吃完了就把她送了回去。
回郊区别墅的路上,王琴心里相当不得劲,“老归啊,我说你怎么不给途途请个保姆啊!”
归渠:“怎么没商量过,不是给拒绝了嘛!你不知道她,打小就内心自卑,她不愿多一个陌生人得知她脸上有疤。”
王琴叹口气,“真是难办。”
归渠:“还有,尽量不要在途途面前提到带‘疤’的字眼。”
“你这爹当的真是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