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贱人,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人搂的是她老婆。
“你说,不知道名字就跟人滚床单的人,是什么。”鹿之喃问他。
景誋又被女孩的问题噎住,想到面前是自己未来老婆,如果此时说错话,保不准在一起后会被翻旧账,男人想也不想,回答道:“贱人。”
鹿之喃很满意对方的回答,接着说,“对,就是贱人,还是个没有道德观念的贱人,简直比贱人还贱。”
两个字重复率太高时,就会让人有不认识的错觉,景誋现在就觉得,自己仿佛不认识那两个字了。
他看鹿之喃这幅模样,估计也吃不下去这里的东西,再待下去说不定她就要冲过去,弄死她口中那位“贱人”,他倒是无所谓,那人与自己的关系本也复杂,只是他见不得女孩吃亏,景誋无法保证不远处的女人百分之百会帮她。
为男人反目的姐妹何其多,他不想见到自家姑娘伤心。
景誋牵着女孩站起身往外走,鹿之喃问他:“去哪儿啊?”她还没瞧见贱人的模样呢。
景誋边走边说:“邪恶的阶级主义带你回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