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话道:“陛下,年终时各衙门都要用钱,开春还要防备塞外之地,户部用银子也是捉襟见肘,徐阁老已经几次要银子,但老臣无用,一直挤不出银子来!”“好在开了春,各地要银子的地方少了,老臣寻思着从河道上挤出些银子出来给合肥战事!”徐嵩沉默不语,甚至脸上连一丝波澜都没有。他早就料到,秦砚此刻必拿此事来卖乖。不过,眼下只过了首辅这关,想要拿到银子,还要看上面这位的意思呢。“徐嵩,统共需要多少银两?”“来了!”徐嵩心中暗道。他起身回道:“老臣本打算先用徐州卫一千人马暂归张景贤统带,但如今贼很可能从湘江顺流而下,需要责令湘江沿岸卫所集结,统归朝廷派去的大员统辖!再加上江西九江湖口等地需要……”至正帝闻言,不耐烦道:“你就直说多少钱吧?”“最少两百万!”徐嵩说完,半晌都没有动静。最后,至正帝道:“只有一百万!朕还要你们内阁保证这一百万扔出去,能听到响儿!”秦砚怕徐嵩顶牛,赶紧出列道:“是,陛下!”徐嵩这时躬身道:“陛下,张景贤在淮扬海防道任上,曾经训练过一批团练,该海防营曾在岸上跟倭人对峙不落下风!”此言一出,至正帝和秦砚的目光全都盯向徐嵩。徐嵩拱手道:“南方出事,尤其是湖广、江西出事对马上的春耕影响很大,这两处都是朝廷财税重地,若不及时……”至正帝打断道:“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