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信尽。”
他的声音和那颗圆润的果实一并落了下来。
植物自带的湿漉沾到手心,鼻腔沁润的清香中带苦带涩。
萧阈转身,握住扶手,“意思是,花期来了,夏天便不期而至。”
黎初漾回神,不知道说什么,就哦了声。
“哦?”明显不满意这反应。
真难伺候,她有点不耐烦,简洁道:“现在冬天,果期。”
黎初漾其实就想多说点话,和萧阈显得熟络些,毕竟被无缘无故拉黑过,他看起来像那种喜怒无常不讲道理的人,她要不提前做个铺垫打下太极,等会儿谈合作,如果发生不愉快面红脖子粗怎么办?没想到他挺爱唠。
萧阈敏锐地察觉语气改变,心想才聊多少句就没耐心,那天跟年轻小男生聊那么多,要多开心就多开心,到他这儿,自己开的头不接了。钓人有这么钓的?还是换了新目标?哦,对,还有个体制内男友。他昧道德昧良心,她倒好,撩一下不管了。
萧阈面无表情回头,睨着黎初漾,偏要说:“那些贪食的鸟看见了吗?吃果子就吃果子,还到处不负责任的播种。”
她浑然不觉暗喻,“看见了看见了。”
够敷衍,真行。他用力拉开水吧大门,“前些年这里只有一棵苦谏,”想到什么,语声稍顿,扯了下嘴角,“等回过神,就变成了一片。”
终于可以商讨赚钱大计,黎初漾没客气,急不可耐先脚迈进槛,随口扔出句:“好厉害啊,这都知道。”
他慢悠悠,“因为我有文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