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姑娘,看来我没有选错人,你这么快就知道真相了。”
谢落梅眼神中带着倾佩之意,笑得有些猖狂。
“我只是按照她的意思去做,他们死就死了,我想要个清白有错吗?”
这个“她”就是溶烟,一个与乌族有关的人,又或者她的父母是残存不多的乌族人。
把尸体砍成十块,埋到一间宅子或房屋的各个特定方位,是乌族人特有的诅咒方式,意味其子孙后代日日践踏尸体度过,永远都沾染罪恶。
谢落梅显然不知道这点,而是按照她生气的吩咐照做罢了。
因为头颅不在府里,若是乌族人亲自操手,这是绝对不会出现的。
“那个叫溶烟的,什么来历?”
谢落梅听到这个露出了一个轻蔑的笑,“我那废物父亲和一个卖身女的私生女。”
看来是一个乌族平民,年纪太小或登记缺失,所以白露没有查到。
“我不想管你们这些事,钱到位,戏我可以陪你演,该怎么做你自己明白,结束后不许说见过我,不许告诉陈墨迟。”
谢落梅爽快的应下,洛瑶转身就走,全然不管桌上的手臂。
她走去陈墨迟的住处,准备与他讨论消息,刚到门口就碰上了。
“今天…”洛瑶刚说两个字,陈墨迟跟见鬼一样迅速跑回房间里避开她。
洛瑶当然知道他在闹别扭,走到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陈墨迟,出来,我有事跟你说。”
里面没人回应。
“什么情况小陈,你俩吵架啦?”轮岗休息的几人围着陈墨迟看热闹,以为是小两口吵架,纷纷劝说陈墨迟。
“男人要大度,你和媳妇吵什么?”
“对啊,就算是她的错,我们好好说就行了,你看人家小姑娘都亲自来道歉了。”
“对啊对啊。”
几人还没絮叨完,门外在突然迎来一片寂静,然后整个门板直接飞了进来,生生砸在墙上碎了个稀巴烂。
几人先是一愣,然后纷纷远离陈墨迟,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洛瑶走进来,看着坐在床上的陈墨迟,“出来。”
“不出。”
洛瑶缓缓抬手,一掌拍到一旁的桌面,整个桌子瞬间不争气的塌下。
击个大汉哪里受的住洛瑶这么折腾,感觉把陈墨迟架起来,两人抓手两人抓腿的把他抬了出去。
“唉?不是,你们干嘛?我不出去!我说不出去就不出去!放开我!!!!”
没由他反抗,几人立马把陈墨迟丢到外面,然后迅速跑回房里,想关门才反应起来没门了。
陈墨迟见状赶紧从地上站起来,气势不能输!
洛瑶一步一步走上前,在扬起手时一串项链突然来到眼前,陈墨迟正眯着眼,举着自己做的木雕项链。
“这是什么?”
洛瑶没打他,陈墨迟睁开眼睛:“送你的。”
“为什么?”
“你不喜欢木牌,就改成项链了,好看吗?”
洛瑶从来没有过这种体会,一个人细心准备,考虑你的感受,营造惊喜的氛围,只为了你能收下他的礼物。
她明白陈墨迟这种人惯会使用这种计量收买人心,尽管不曾拥有过,但心中的空缺久了,是怎么补都补不好的。
她依旧不为所动,还是那句话。
“离开这里,我们就分开了,你要再幻想有其他什么事情。”
陈墨迟收回项链,他明白,打动一个人很难,但缕缕吃亏还是会让人感到沮丧。
“阿瑶,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不追求你所谓的天下太平,你能想到的恶事没有我不敢做的,只要有利于我,只要能活着。”
陈墨迟一时语塞,他回想起师叔曾经告诉他,不是所有人都如他般幸运,他们的一生何其艰苦,只能顾生活不顾道义。
洛瑶说过自己是孤女,而且为了生活吃了学了很多东西,这么多年摸吧滚打当然会更加防备他人。
以及更加的不安。
不安到讨厌任何善意和讨好。
“我明白了,我会用你能接受的方式来来劝说你。”
洛瑶刚想开口,陈墨迟立马打断,“我知道你很不解我为什么这么坚持,但你并不讨厌我,不然按你说你,你早就杀了我了,所以我想斗胆试一试,我一定会证明这是一个有利于你的我正确选择,请给我机会好吗?”
洛瑶只觉得两眼一黑,自己的话他是一点都听不进去。她当然不能杀他了,先不说自己已经发过誓,她要是把青鸾宗内传弟子杀了,这几年就满世界都是青鸾派的人打鸡血一样要抓她了。
“我能问问你为什么这么坚持吗?”
这么坚持很难不是刻意靠近的,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