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想越愧疚,有一种希望他别对自己这么好的冲动,这一想,还真让她记起什么:“二郎,我今天顶撞了你的兄长,还把你的花坛砸出一条缝来了,你是不是会讨厌我呀?”
贺余生摇头:“不会。”
“你不觉得我嚣张跋扈特别没有礼教嘛。”
“不会。”贺余生继续摇头,怕她多想,还多解释了一句,“事急从权。”
“……真的吗?”
“真的。”他以为她仍不放心,抬起总是低垂的眉眼,认真地说,“你这样,就很好。”
闻清韶仿佛又回到初遇他的午后,面对她的随口抱怨,他也是这般认真回答。
他怎么一直这么好,她更愧疚了,却也不打算改口。
贺余生不知她心思,见她没再继续问,便又继续给她念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