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原来的住处走去。
路过嘉宁院时,陆今安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想进去问问这会儿需不需要他当差,又怕夏侯曦见到他后将他扣下来,会误了送饭的事。
正在迟疑之际,脑中突然闪过昨夜夏侯曦喝酒的画面,还有她说的那句不是故意的话。
喝了这么多酒,她醒来应是很头疼吧。
他这里有一个土方子可以治头疾,每每母亲头疼时,他就会照着方子去抓草药,然后煮一碗水给母亲喝。每次母亲喝了,休息一会儿头就不疼了。
不如就进去跟她的婢女说说?就当是感谢她派人给弟弟看病的答谢礼。她看不看得上这土方子是一回事,自己有没有将方子拿出来又是一回事。
想通了后,陆今安便从容地迈进院中。随着脚步的接近,他听到房间里面传出的杯盏觥筹之声越来越清晰。
“公主厉害,再喝一杯。”
是男人的声音。
“诶,公主既喝了他的,那也要喝我的。”
不止一个男人。
“喝,我都喝,你们也喝。还是你们能讨我欢心,不像那个下等贱奴,连杯酒都喝不了,真是无用。”
陆今安站在原地,垂在身旁的手一点一点攥紧起来,他闭了闭眼,压下心底刚刚生出的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