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足杯,无代的,釉里红,这个就是极其的难得了,氧化铜的变数,成品极少。
不过,价格五千大洋。
这三个货色,就这水准吗?不少人失望。
这些商鼓,有钱的不少,不只是架子货。
就像何书林一样,到最后是架子,支撑不住了,出了商鼓了。
我总是感觉不对,这三个人,也是京城三道茶商,花更花叶公司的亏损,具体怎么造成的不知道,但是,他是最早京城的一家茶叶公司,也是赚了很大,不至于打个商鼓,弄得这样吧?
我感觉比市井鼓儿还差。
我真不明白了,看了一眼商梅,她侧头小声跟我说:“强弩之末,力不能入鲁缟。”
我也是明白了,这是枯骨之余了,不足为怕。
在商无义,钱去势失,还不是官鼓,更不如市井之鼓。
我起身要走,商梅一把拉住了我,瞪了我一眼。
我实在是脸红,坐不下去,他们还折腾。
我往下看,高足杯,四千五起的价,看来他们是真怕砸了,开头发钱,也是硬上架。
商梅起的锣。
往下有人跟,中间的利空不大,几锣下来,就是那四个人,他们不敲了,有一个人突然就敲了锣。
商梅跟了两锣,一锣五十,这就七千大洋了,远远超出了高足杯的价格了。
那个人又砸了一锣。
商梅跟了,八千大洋了。
我不明白了,商梅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