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能打这么痛快就是最爽的,对面蝉联冠军多年的逸扬也更是不会在乎。
两人相视一笑,王某问:“介意吗?”
“师妹都不介意,师兄为何要介意?”
“好逸扬!好厚米!”
她伸手拉起逸扬,近乎搀扶地搂住了他肩膀,不动声色地带着他往台下走:“走走走,害你跟我一起犯规,今年住不了广州别院我带你去扬州。”
维持着高度专注打了这么久,她的手抖得跟糠筛一样,差点抬不起来,还好逸扬比她更狼狈,连腿都在抖,王某也就放心了。
从没被她这么靠近过的逸扬脸刷一下红了:“这恐怕……”
“诶~就玩儿两天,对道心有益~”恶魔开始低语,“待会儿我就去找师弟和师父爆点金币,让你知道什么叫烟花三月下扬州,银鞍白马度春风~”
“师妹,是五陵年少金市东,银鞍白马度春风。”
“你在教我做事啊?”
“不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