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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2 / 3)

么高,对方动作很快,让她蹲在里面,用竹筐遮好。

接着也来到她身后,裴昭透过竹筐的缝隙,见到了有一人取代她,引开城门兵。

她缩起身子,抱着腿即便他们走了也不敢动弹。身后是那个陌生男子,裴昭因为兄长对她不好,向来害怕和男子接触,但这会儿也顾不上他,全神贯注留心着外面。

“可以出去了,”这时,身后人道。

她没听清,还呆在那儿。

“他们应该走远了,我们趁现在出去。”

“啊?哦....不好意思....”

她慌慌张起身,甚至头撞到了其中一个草筐,顾不上疼,跳到一旁。

对方向前一步,看着她的头,似乎想关心,却又和她一般紧张,轻声问,“你还好吗?”

“谢谢你。”

“没事....”

接着裴昭便要走,那人看着她的背影,“哎?”

这进展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

裴昭听到,回头问,“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不认识我吗?”

这是什么话,裴昭皱眉,对方走到个光线稍亮的地方,屏息让她看到自己的脸。

“你脸好白.....大晚上的抹胭脂吗?”于是,她脱口而出。

这爱抹粉的,自然是洛玉秋。

今夜依旧打扮过,甚至在出门前犹豫许久,在橘红色和青灰色的衣裳之间反复斟酌——最后还是想让自己气色好一些,选了前者。

因而墙壁前,灯火爬上来,洛玉秋脸是雪白的,脸颊是艳红的,嘴唇水润粉红,身上朱红,好不惹眼。

“我、我这样不好看吗?”他瞄了她好几眼。

裴昭后退一步。此时此刻她一点都不想引人注目,“你到底是谁?”

“我叫洛玉.....”他顿住,想到裴大夫说的关于妾室的那番话。

裴昭逃婚,是因为接受不了妾室这个身份吗?

“洛玉?”她眯起眼来。

“若愈!若是若问相思的若,愈是愈然的愈。”洛玉秋夹带私货。

“我们在哪见过吗?”

“没,”他答得很快,之后又磨蹭着道,“硬要说的话,是我好几年前,曾在街上看到你在买花。”

买花?“你说清楚。”

“当时是一个小姑娘在卖木槿花,我看到你站在她面前,买了一大捧,特、特别红.....”洛玉秋说着,不自觉地往暗处挪了挪,试图不让她看到他的脸,小声补充,“我、我对你是一、一见.....”

洛玉秋说不下去。

裴昭从始至终都很警惕,“你还没说自己为什么在这儿。”

“我是偶然经过....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恶意,也不想让那些官差抓住你。”

是吗。

裴昭打量他,而洛玉秋受不了那眼神,堂堂一个高门子弟,居然在她面前胆怯,闭着眼睛道,“我认识裴大夫,从她那儿听说过你!”

——糟糕,她会不会去问裴大夫,然后知道他的隐疾。

“你知道唐贞....裴大夫在哪儿吗?”裴昭根本不在意他的事。

“唐贞?”洛玉秋听到她那称呼,下意识喃喃,“唐贞不是死了吗。”

“谁死了?”于是两人所掌握的信息终于互通,裴昭觉察出不对,向前一大步,“你知道些什么?都告诉我。”

*

另一边,春渡在外找了裴诃许久,无果,改为去她的住所蹲守,打算如果她回来,两人能第一时间见面。

可惜那里黑灯瞎火,没一点动静。

春渡脸色很差,他发觉自己和裴诃的距离变大了,按着先前和她相处的记忆,猜测她会躲藏的地方,却一无所获。

这会儿在家也没找到人,春渡觉得自己在失去她。

绝不允许。

他离开裴诃的住所,在街上瞎逛,捡到一个身受重伤的人。

半边身子都是血,狼狈地攥着自己的笛子,靠在墙上喘气。

“奕妁?”春渡听着那熟悉的声音,跑过去,“谁打伤的你?”

“还能有谁.....”奕姐虚弱得要命,没好气地回。

春渡帮她处理伤口,“你见到师傅了?她在哪,和谢恒待一起?!”

奕姐瞟了他一眼。

“说话!”她这个反应,春渡已经猜到答案,脸色铁青。

“兰玉楼。”

他点头,忍耐着,直到奕妁的伤口不再渗血,兵荒马乱地跑开。

临走前丢下一句责怪,“你没护好她。”

.....打架打输了还要被小鬼教训,奕姐歪在墙上,“找到小大夫后,非要扒他一层皮不可....懂不懂什么叫尊老爱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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