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下的孤儿寡母,在黑恶势力面前怎么可能有善终的可能。
有点认床的我今晚有些睡不着,也可能不远处新屋的木漆味太刺鼻。我来来回回地胡思乱想,又猜到他的经历是不是令大贯兄弟联想到了翀也。
可惜翀也不会在海的对岸等他们,顶多站在天国的云端偶尔向下偷看罢了。
——
是夜,我被一阵摇晃感弄醒了。
正当我准备习惯性地大骂漩涡鸣人时,我睁开了一丝眼缝,才发现摇醒我的是被月光镀了个光环的日暮阳雪。
我揉着眼睛,尽量让我的语气正常一些:“已经到出发的点了吗……”
“没有,”她几下收拾好我散落地乱七八糟的小书包,一把丢给我:“其余两人私自赶往波之国了,清醒一下,我们现在就去追。”
我连打了好几个哈欠才意识到她说了什么。
他们怎么做到的在日暮的眼皮子底下偷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