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昨夜竟是她自己缠着封子宁,热情似火,不知餍足。
帷帘颤巍巍摇了一夜,直到寅时的锣鸣更声响起才逐渐消停下来。
“昨夜……”
“昨夜我是中药了!”
封子宁见她迟迟不肯出来,也猜到几分她的心思,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杜嗣音慌忙截了胡。
杜嗣音一听他提起那荒唐事,生怕他再说出什么荒唐话,什么也顾不上,急急掀了褥子起身抢过他的话头,却忘了自己还没穿衣裳。
封子宁眼疾手快,立马将衣裳扔去笼在她头上,转身时却不由自主捻了捻手心,好似回味着什么。
“我知道。”
封子宁给她留足了时间收拾衣装,坐在雕花椅上的背影却略显局促,耳尖透着可疑的绯色。
待他听见她下床穿鞋的声音才敢转回身。
“嗣音,昨夜我也是初次。”
封子宁冷不丁地出声,杜嗣音提鞋的身影险些没稳住一头撞在床板上。
他竟还记着她问他是不是雏儿!
杜嗣音心下有些愤然,只当他是小肚鸡肠,记着仇呢。
既如此,她自然也不想输了气场,理了理裙边的褶皱,直起腰袅袅开口。
“无碍,修撰大人现下是第五六七八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