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干净的会舒服一些。”
他说完后,很自觉地退出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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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暖泡了半个多小时。
在她恍恍惚惚地即将睡着的那一刻,听见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傅嘉遇紧着嗓音,不放心地问:“洗好了吗?洗太久会感冒。”
不一会儿,她慢吞吞地从浴室里走出来,一眼瞧见门外站着的男人,吓了一跳:“杵在这里干什么?”
“看看你多久能出来。你若是不出来,我就直接进去。”
“你敢!”
姜暖皱着鼻头警告。
“过来,我帮你吹头发。”
他连吹风机都已经抓在手里,看样子是有备而来。
“不用了。”她直接拒绝。
怎料,傅嘉遇把泼皮无赖的特性发挥得淋漓尽致,他往门前一挡,语气冷硬道:“吹干头发,吃了饭,你才可以离开。”
“你……”
她气不打一处来,脸色略显苍白。
傅嘉遇注意到她的异样,担忧地靠近她查看道:“你哪儿不舒服?”
姜暖躲开他的手,撇开脸:“不要你管。”
但动作上,下意识地捂着胃部。
傅嘉遇很细微地察觉后,立刻去厨房倒了杯水,又去从收纳箱里取来一粒胃药。
她忸怩半天,直到被他劝服。
原以为吃完药他就能放过自己,却没想到他仍然执着在帮她吹头发的事上。
并且他一副“你不让我帮你,我就不走了”的架势。
姜暖暗戳戳地嘲讽:“难道你们做演员的,都有好几副面孔吗?”
他是朝阳的时候,明明就很大暖男,怎么回到傅嘉遇的身份,就变得如此霸道。
傅嘉遇的眸光暗了暗,当作默认。
拗不过他,姜暖只好淡漠地坐在沙发上,任凭他用轻柔的风仔细地吹着她每一根发丝。
感受到他的指尖在头皮上穿\插,浑身起了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