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虽是商人,却忧国忧民。在郾城的时候,季子谦就为刘成献策,救助渭水百姓,他要是知道姑苏有这样贪财的父母官,定然恼怒。
只是不想,姬樾竟被气成这样。
章向文也是一愣,这走向,似乎不对。
又听凌清溪冷冷的说,“我就不该让他与你们住在一起!你们查你们的案子,非得拉他下水!”
章向文本想告诉凌清溪,她理解错了,想要说明真实情况,可听她话里的意思,他倒觉得不如顺水推舟,“你知我与季兄向来交好,常常谈论政事,也是稀疏平常。不若,凌大夫你将他接回城里去,这样我们商量事儿的时候自然也能避着他些。”
谢蕴和姬樾现在不适合呆在一起,姬樾定然不会因私杀了谢蕴,但两人同处一个屋檐下,姬樾的心中必定更有芥蒂。
事情没办成,太子倒与官员离了心,这算是什么事儿!
“他气血攻心,怕一时半会儿也醒不来。风剑,你拿着我开的药方去找周二拿药,让他煎好了送过来。”凌清溪起身去写方子,将方子给了风剑才对章向文说,“我给他扎针,等他醒了我问问他要不要跟我回凌家。”
她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姬樾,问章向文,“有一事我一直不明白,章公子,你与谢大人一同来姑苏查案,大过年不回金陵我能理解。如今,姬樾的病已好的差不多,他家中也娶了亲,为何也不回去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