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杯酒下了肚,简禾捂着胸口干哕,任谁看了都是要呕吐的模样,可是不止,不止是身体上的痛苦。
还有围观者的窃窃私语,看着她在自己订婚宴上被刁难的幸灾乐祸,包括名义上未婚夫的冷眼旁观,都像钝刀子割肉一般摧残、凌迟她始终不肯放下的傲气。
简禾终于听到一声轻笑。
蔑视的,讥讽的。
江应淮下颚微扬,视线不屑扫过在场一众人,像他来时一样肆意,走时也狂妄。
......
江应淮走出酒店大门,又停下。
他回身,点了根烟,烟气将视线内的暮色搅的一片混浊。
没有多余的感情,冲着跟出来的人开口:“还有什么想说的。”
“江应淮,人是我打的。”
江应淮眼睫轻掀,挑起讥诮的一抹笑——
“简禾受罪你倒是知道心疼了。”
“怎么就不会推己及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