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
裴岳笑道：“儒教气数原本在学宫，臣在学宫读书的那段时间，一不小心就将其窃走了，导致现在学宫之人无论是那姬玄也好还是什么大祝上大夫祭酒的都对臣恨之入骨。”
“窃走了？”
林逍哭笑不得：“窃国运窃武运还窃儒教气数，你堂堂青山白狐一国重臣怎么成天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裴岳笑，神色坦然：“读书人的事不算偷。”
“牛！”
林逍竖起大拇指：“这么说道门的……”
“鱼玄机。”
裴岳给出答案，随后看着林逍眼中闪动着思索的意味：“其实臣很想知道，如果三教气数尽归一人，会让一个人提升到怎样的境界。”
“你是说？”林逍心一跳。
裴岳呢喃道：“当年陆沉灭武被那个存在杀死，臣在武魁峰问过李剑诗，他和当年的陆沉究竟谁强谁弱。”
“他告诉我，如果陆沉能够将缺失的东西补上，那么这个天下将会出现一个真正值得他全力一战的对手！现在臣怀疑他说的东西，很有可能就是这三教气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