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都是利用。”
普尔曼的闭环在此刻正式完成。
百利加透过玻璃观察着卡卡西亚，窗户是双方都可以看见彼此的，卡卡西亚在观察百利加的同时，百利加又何尝不是在观察他？
或许卡卡西亚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身上总是若有若无的带着普尔曼教授的影子。
不是那种性格上的相似，而是一些小习惯，和下意识的动作。
“卡卡西亚，我饿了。”
百利加抬起头，定定的看向卡卡西亚，许久没有打理过的头发有些盖住了眼睛，被叫到名字的卡卡西亚转过身，合上了暗格，将老师过去的秘密隐藏在暗格里。
相片见不得光，就像是普尔曼教授对于基地长的情感一样。
“好的，我这就准备。”
实验室里空空荡荡，明明之前实验室一直以来也都只有自己和百利加，普尔曼也只是偶尔才来一两次，可不知道为什么，在一个人你确定对方已经不在之后。
浑身还有些不舒服。
卡卡西亚现在就是这种状态，菜刀好几次都没有切割到肉块身上，一直和菜板不断的触碰，卡卡西亚在走神。
百利加看见他同一个地方已经来回的切割了不差二十次。
在第二十一次落下的时候，百利加终于忍不住出声提醒。
“卡卡西亚，你已经在同一个地方切了二十一次了。”
“哦，不好意思，我刚刚走神了。”
卡卡西亚脸上带着歉意，集中精神准备好了食物之后，端着放在了百利加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