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长得很俊。”
姜悬月:“……”
他忍住想把伙计脑子掰开看看那老板到底有多俊的冲动,强颜欢笑:“就没有……更细致点的描述吗?”
伙计想了想:“就是很白净的感觉,文文弱弱的,看起来像是哪个富家小公子,手里不是拿扇子就是拿笛子,挺风雅的。”
这话说的,姜悬月随便装装也能装出这种样子。
“就没什么别的特征吗?”他有些急了。
伙计又认真思考了会,严肃道:“他爱笑。”
我想笑。
姜悬月放弃了追问,递给伙计一点银钱,又慢腾腾地回到房间。
他在卧房里换了一身单薄的白色浴衣,端着木盆走向温泉,准备泡个澡缓解下一天的疲劳和郁闷。
骨节分明的手撩开挡住温泉的浅黄布帘,他散漫地抬眼,不料看到了极其艳丽的一幕——
披散着长发的应逐阳正站在温泉中央,垂到水里的发丝如泼墨晕染清泉,她身着与他同样款式的白色浴衣,被水汽浸得湿透,紧紧贴合在姣好的曲线上,勾勒出窈窕倩丽的身形。
听到布帘被掀开的响动,她不紧不慢地转过身,精致绝艳的面庞被热气蒸得薄红,一双凤眼里却满是淡漠,毫无波澜地看着来人。
“磅。”
木盆落了地。
姜悬月感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似乎绷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