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行。”
“不过,这事林山他自己当真不知情?没准他早就知晓自己不行,但碍于颜面一直在自欺欺人。”
“咱不如这样……”栖月向慕少辞招手,他忙附耳细听。
“你让人去蹲着,然后……这样……”
慕少辞越听,眼里光彩愈发璀璨,“就按你说的办。”
“公子。”
门外传来温岳的声音。
慕少辞坐直身,理了理衣裳,扬声道:“进。”
温岳推门进屋,一眼瞧见坐在公子官帽椅上的栖月和她身边坐着板凳的公子。
他再迟钝也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忙垂下眼,“公子,两个男子招了。”
“那姑娘她……属下无能。她死活不肯开口。”他快速的撇了一眼栖月,又垂下眼,“她说要见到姑娘才愿意说,否则就算是死她也不会开口说半个字。”
栖月疑惑:“她要见我,为什么?”
温岳把脑袋垂得更低,“属下不知。”
栖月和慕少辞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见好奇,“那就见一面,我也好奇她想要做什么。”
慕少辞接口:“另外两人如何说?”
“他们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所述与当日陈大夫及仵作所言出入不大。属下已经命人核对细节,待确认无误,这桩命案便算破了。”
说着他自己也松了一口气,这次命案当真是前所未见。本以为要大海捞针没想到短短数日,凶犯就已经被缉拿入狱。
“你下去吧。”慕少辞淡道。
温岳应声,麻利的转身离开。
屋内又只剩栖月和慕少辞。
慕少辞询问:“准备什么时候去见灵娘?”
栖月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道:“不急,先熬一熬她。”
“你有什么政务要忙?”
“你想吃些什么?”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栖月转头,笑吟吟的注视着慕少辞,示意他先说。
慕少辞道:“我今日无事。”
“你可用午膳了,要不我让人去买些。听说京城的糕点铺子里上了新糕点。”
“挽竹”栖月轻唤。
一个人影从屋檐上落下,恭敬的站在两人面前,“姑娘,有何吩咐。”
栖月道:“去买些芙蓉糕来。”
“是。”挽竹领命离开。
栖月望向慕少辞,“给你介绍一下,他是我外祖留给我的高手…之一。”
慕少辞:“好。”
栖月:……
她支着脑袋看着慕少辞,慕少辞亦是不发一语,眼神温柔缱绻的望着栖月。
两相对望,略有尴尬。
栖月有些烦躁的挠了挠脑袋,一懒下来,她就止不住犯困。
她打了个哈欠,脑袋也开始一点、一点。
慕少辞起身,取过自己的披风,准备给栖月盖上。
栖月忽然一个激灵坐直身体,“我们是不是有什么忘记了?”
慕少辞的手停在半空,“你指的是?”
栖月纠结的拧眉:“我不知道啊,就是觉得忘记了什么事?”
她注意到慕少辞手里的披风:“给我的?”
“怕你睡着了会着凉。”
栖月眉头一扬,站起身:“给我披上。”
慕少辞柔声道:“遵命。”
他垂眸系着披风的系带,栖月动了动鼻子,闻到了披风上清浅好闻的味道。
他的手骨节分明,不慌不忙的系着带子瞧起来竟是赏心悦目极了。
挽竹拎着糕点翻窗而入,无视两人之间卿卿我我的举动。他放下糕点又倒好茶,一同放在桌上。
准备继续找个地方当透明人,就听见栖月说:“挽竹你先回去。”
慕少辞正好系好披风,退开几步。
栖月扫了他一眼,对挽竹道:“以后有消息直接送到府上,避着点外人。”
“是。”
栖月挥手,挽竹躬身一礼,而后离开。
打开油纸,金黄色的芙蓉糕色泽鲜艳卖相极佳,每块都是巴掌大小,糕点内部具有不规则的孔隙,叫人直觉它应是酥脆可口。
不过,这就是芙蓉糕的妙处,它入口即化,细腻绵软。不是酥脆的口感,却也不会过分甜腻,一切都是恰到好处。
栖月净了手,先捻了一块糕点送到慕少辞唇边,“尝尝看。”
慕少辞咬了一口,熟悉的清甜在口中蔓延,他含糊道:“你也吃点,垫一垫肚子。”
栖月瞅他一眼,然后面不改色的将手中剩下的糕点送入自己口中。
慕少辞眨了眨眼,迅速倒了一杯凉水一饮而尽。
两人吃完糕点,估摸着时间也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