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昭没接玉米汁,摇摇头,正要说没事时,却突然想起来什么。
他掀起眼皮多看了两眼徐子君。
徐子君立即察觉出不对劲,问:“怎么?”
“没什么,”祁昭仰头喝了点酒,“碰到点怪事。”
徐子君倒觉得新奇了,顺着他的话茬子问:“怎么个怪法?”
祁昭又不说了,只剩摇头。
过了一会,徐子君叫的那两个人过来了。玩到十一点,其中一个人的“手机铃声”响起来了,走出去接了大概几分钟,再进来时说有事要先走了。
祁昭坐着摸了几个麻将,没吱声。
两人走之后,徐子君拿上外套,过来喊他:“走呗,回去吧。”
祁昭扔了麻将,站起来和徐子君一起出门。
电梯上红色的楼层数极快地变动着,祁昭盯着,突然开口:“一次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