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就不能找你。”元载拿过玉老板的酒倒了一杯给自己。
“哦”雾念觑着眼看了看他,又继续吃着酥饼。
元载笑了笑,指了指伤口“疼吗”
雾念依旧不正眼看:“还行,就是夜里疼。”
元载没等雾念回过神,便拉着雾念就出门,留下一屋子皱着眉头吃惊的花季少女,一如当年的那些女生。雾念甩开元载的手“陆厝,你凭什么总是无缘无故的闯进别人的人生里,搅乱别人平静的生活那么好玩吗。”
“雾念,我。。。我叫元载”雾念愣了愣神,哦,他不是陆厝,他是元载,元载此时的表情十分委屈。
元载松开雾念的手,以为是把她拽疼了,递给她一个治疗伤口的药,包装精美一定是不容易买到的好药说:“我不知道那个和我相像的人是怎么伤害你,我只是想你不要误会我。我不是他,更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想把你的手治好。”
眼前的这个男人有点生气,却还依旧和雾念温柔的说。雾念不喜欢这种貌似霸道的为你好,就如当初陆厝霸道的带她去宠物医院一样,轻轻松松的一个善意就占用了她仅有的青春。雾念盯着元载说:“我不知道你是谁,你有你的人生,我也有我的,我不希望也不想你再出现在我的世界里,也不希望产生任何的纠葛。”“还有这个,还给你,我不想拿你的东西。”说完雾念飞也似的跑回家,剩下元载一个人看着雾念的身影发呆。要说为什么雾念不敢再看元载的眼睛,是因为那就是陆厝的眼神,和当年教室门口的陆厝的眼神一模一样,她害怕再次沉沦,因为她害怕再次受伤。
回了家雾念踢碎墨海在门口烧过了的煤球,在骂着墨海渣男,搞得墨海莫名其妙“欸欸欸,别伤及无辜阿”。踢了一脚不解气,雾念又踩碎了墨海刚搭好的煤球。刚准备再踢第三个,墨海拿起钳子拍了雾念蠢蠢欲动的脚:“干什么,吃枪药啦”
雾念生气也大了胆子,趁墨海不注意又踢了一个煤球,那煤球像炮弹一样直中墨海的眉心。煤球碎掉的渣滓尘土飞扬,钻进墨海的七窍,眼里嘴里鼻子里甚至耳朵里都是碎渣。“漆雾念”雾念一边咳嗽一边喊雾念的名字。睁开眼睛,雾念的身影早已经不在,只剩下那声:“死渣男”。
雾念因为闯祸,怎么也不肯道歉,墨海罚她掰豆角,不然不给吃饭。
“喏,拿去,晚饭之前不掰好的话就不要吃饭了。雾念拿过豆角赌气的搬着小板凳找爷爷,墨海大声吆喝着不许找爷爷,爷爷乖乖的递给雾念一个小板凳。“不找就不找”。
夜色渐进,雾念磨磨蹭蹭的只掰了一半的豆角,实在掰不动了就撒娇说:“一半也够了阿,炒上一个肉刚好,墨海只摇摇头便轻松震慑住他。门声轻响,墨海去开门,爷爷趁机抓走一把豆角。来人是玉老板正娇滴滴的和海哥说着什么,雾念把手上的豆角掰断,骂着“果然男人都一样。”
墨海扔下一堆名贵的药材和一个金疮药“我就说嘛,你家哥哥给你的。”
“什么哥哥,别乱说好吧”雾念扔了一段豆角到墨海的身上。却看着地上的药品发呆,想一想还是不对,问墨海送药的家在哪,玉老板回:“前边的王家”
只见雾念哦了一声就开始低头摘豆角。她极其的不明白,难道陆厝也来这里了?
墨海让雾念别掰了,豆角都快吃不完了,雾念低头一看,果然盆里的豆角都满了。心烦意乱的把豆角拿给墨海:“诺诺,拿去,拿去,真的是烦死了。”推搡着墨海赶紧去做饭,自己则走进屋子里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