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提哦!”
她缓过劲来,对着玫瑰花竖了个大拇指,“好香。”
裴闻也:“哈哈哈哈哈哈!”
……
之后,他们坐在沙发上说小话。
徐莺抚摸手上的戒指,问道:“你为什么想着用鸽血红宝石做钻戒呀?”
裴闻也正疯狂地拱她柔软的卷发,闻言停顿下来解释道:“因为红色很有生命力,我觉得很适合你。”
徐莺长长地“哦”了声,又问:“那你的为什么是祖母绿呢?”
裴闻也反问:“你知道古代婚服是‘红男绿女’吗?”
徐莺指着自己:“所以我用红色,”接着她又指向他,“你、你用绿色?”
裴闻也知道她想错了,他纠正道:“我的意思是红色和绿色很般配。”
“哦,我还以为你想当女生呢?”徐莺小声说。
裴闻也眉头一拧,“一米八几的女生很少见吧?”
徐莺笑得肚子疼,笑够了才从他怀里爬出来。
她拿过手机,说:“把手伸出来。”
裴闻也听话地伸出手,徐莺把自己的手贴上去,她对着他们的手拍了很多张照片。
她拍完照,又继续抓着他的手玩,时不时地捏一下揉一下亲一下,搞得裴闻也心干火辣的。
她咬着嘴唇,盘算着自己该怎么开口,她时不时的扭动再扭动,只要不是睡着了,应该都能知道她在想事。
她小心翼翼地开口:“裴闻也,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呀?”
裴闻也知道她想说什么,但他想逗逗她,他装作无知地问:“什么?”
徐莺扭扭捏捏,“就是,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个呀,求婚的时候就说的那个。”
裴闻也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求婚现场的蛋糕,有的有的。”
徐莺急了,“哎呀,不是蛋糕!”
“那是什么?”他凑到她面前问。
徐莺bong地一下撞他额头,急切地说:“是你什么时候认识我的这件事啦!”
裴闻也瞬间哈哈大笑,徐莺明白了,他是装不知道!
她一把将他推倒在沙发上,紧接着骑/在他身上,她凶神恶煞地掐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说:“好啊,你是装的!”
裴闻也仰视她,眼神黑亮瘆人,徐莺突然又不敢掐了——欧玛噶,他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癖好啊?!
她从他身上爬下来,她口渴得不行,一连喝了半杯水。
裴闻也坐起身来,抬手圈住她的腰,下巴搭在她的肩上。
徐莺的脖子越来越烫,呼吸也愈渐急促,裴闻也摸她的脖子,好烫。
他轻笑一声,徐莺骨头都麻了!
她有些不舒服地耸了耸肩,极小声地说:“你不要在我耳边笑,痒得很……”
裴闻也贴着她的脸,无辜地说:“意思是你不想听咯。”
徐莺一惊,急忙道:“想听!快说!”
裴闻也娓娓道来,“那还是高一的时候了,当时是期末考试第一天。中午我吃完午饭就回了教学楼,你也知道那里很吵,我就去艺术楼躲清静。艺术楼偏僻安静,我以为不会有人过来,然后——”
徐莺“嗯嗯”点头,追问:“然后呢?”
“然后我看见你走了过来,不过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是你。我看见坐了一会儿,然后开始弹钢琴,你弹错了很多次。当然了,你也没注意到后面的我,接着,你哭了,哭得很可怜,整个人都在发抖。我从未——”他微微皱眉,“从未听过那般凄丽的哭声,那是第一次。”
徐莺听见关键词:“期末考试第一天”,“弹钢琴”,“哭”。她的表情霎时间有些不自然,但她很快就掩饰过去了。
她佯装好奇,“然后呢?”
裴闻也把玩着她的右手,他觉得自己的眼光果然没错,鸽血红宝石很衬她。
他继续说道:“然后你就走了,你还是没有发现我。”
徐莺明白了,她戳了下他的左胸口,一副“我明白了”的样子说:“原来你在帮我搬作业那天之前就在暗恋我了呀。”
裴闻也挑眉,“也算是吧。”
“什么叫也算是吧?难道我说错了吗?”
裴闻也思忖几秒,说:“后来放暑假了,我总是做梦,梦见你。”
徐莺惊讶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瞳孔放大,“啊,这么神奇的吗,你只见过我一次就会梦见我,简直像童话故事一样。你梦见我什么呀?”
“我梦见你哭——”他的眼神直直地望向她,她甚至没有回避的空间。
“我哭?因为什么哭呢?”
裴闻也晃了晃自己的食指,“梦里的你从来都没告诉过我原因,每当我靠近你,你就逃走,抓都抓不住。”
“那我跑得可真快……”她用食指点了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