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说,“好吧。”
回到家,裴闻也让人送了滋补的药膳过来,徐莺只知道往嘴里塞。
饭后,她去了趟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紧皱眉头。
裴闻也:“怎么了?”
徐莺不解道:“嗯、我刚上了卫生间,感觉有——有药味,说不上来。”她说完还摸了摸肚子。
裴闻也说:“哦,因为你刚吃的是药膳,什么羊肉牛肉山药红枣党参虫草都搞上了。”
徐莺恍然大悟,只是鼻子忽地一热,她顺手摸了下,湿湿的,她看向手指,红红的——她又流鼻血了。
裴闻也:“嘢!”
徐莺迅速低头,裴闻也冲过去拿纸巾,好一会儿,鼻血才止住。
裴闻也打扫完卫生,看向沙发上的徐莺,他本来是愧疚的,但徐莺捂着鼻子呆头呆脑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啦!他忍不住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徐莺转头看他,不解道:“真是奇怪,你吃得比我多,你怎么没流鼻血呢?”
裴闻也摇头,忍笑说:“不知道哈哈哈哈哈。”
徐莺抿唇,心想,裴闻也真是一个大傻瓜。
——
梁竞一事过后,裴闻也最担心的就是徐莺回想起过往,万一她东想西想的,他就还要再追一次老婆!
不过,徐莺的表现出乎他的意料,梁竞对她的影响可以说是微乎其微,她照样该干啥干啥,主要表现为她的饭量没有丝毫减少,吃嘛嘛香,毕竟徐莺是那种心情不好就只吃一碗饭而不是两碗半的女孩。
有一天,裴闻也听见徐莺自言自语:“我的雅思成绩还有效诶……”
他发现徐莺会时不时地抬头看天花板,她会皱眉,接着又会舒展眉头,像是在做训练一样;她会盯着某个地方发呆,可能是桌面也可能是床头……她一直在思索、回忆。
她是不是想对我说些什么呢?裴闻也心想。
平洲这几天一直在下雨,徐莺不打算出门,只是每天在家里看看电视看看书,享受假期;裴闻也最近也没什么事,索性和徐莺共度二人世界。
徐莺靠在裴闻也怀里玩手机,听着窗外哗哗的雨声,她想起她以前写的一篇日记,有一句话是:外面在下雨,徐莺在哭。
裴闻也拢了拢她散乱的头发,接着又蹭她的脑袋,“想什么呢?”
徐莺说:“我在想我以前写的一篇日记,挺搞笑的。”
“我可以知道吗?”
徐莺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裴闻也从她急切的动作得到了一种极为微妙的讯息——他安抚道:“别着急,慢慢说,毕竟一切都结束了,不是吗?”
徐莺下意识掐紧自己的手,吞咽了一声,她反驳道:“没有结束——”
“什么?”
徐莺用力地摇头,又重复了一遍:“没有结束。”
她凝望着他的眼睛,轻声说:“裴闻也,我告诉你——所有的真相,你愿意听吗?”
裴闻也好像明白她的一切,他的心跳骤然加快,但面上没有表露出来,只是抽了几张纸放在手里,沉声道:“我准备好了。”
徐莺笑点很低,她知道裴闻也怕她哭,所以才提前准备好纸巾,她绷不住笑了,接着又伸手推了下他的肩膀,嗫嚅道:“我才不会哭诶。”
她深吸一口气,“那我说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