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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偏(2 / 3)

实则有自己所遵守的正义法则,若是如林宴之流的恶人也就罢了,可对象是陆微言,对人毫无防备之心,温柔善良的陆微言。

沈如琢将法子摆在她眼前,孟清也要不要一试,是难事,却是她必须做出的抉择。

自私一次。大不了,等此事了结,她求沈如琢徇私,救陆微言一命。

孟清也,你可真是无用,自己欠下的情,还要依靠旁人来还。

她不禁嘲讽一笑。

……

大婚第二日,按礼,裴沉该携陆微言拜见家中长辈,裴母虽已不在,可规矩摆在这,不可费。

眼看着时辰将近,裴沉却还未出现,陆微言决定亲自去请。

总归是夫妻,总不能一辈子都不相见。

孟清也因身份特殊,并未跟着去。

陆微言到时,沉月阁并无人把守,也无人通传。

半个丫鬟小厮都未见着,裴沉在王府之中竟这般受怠慢,不应该啊,陆微言心中不解。

她试探性敲了敲正房大门,却无人回应,无奈之下,她只好推门而入。

她慢慢走近床边,见裴沉正睡着,却睡得并不安稳,额边豆大的汗珠成簇的往下流,面色苍白无血色,似是做了噩梦般,嘴里念念叨叨。

陆微言心中一紧,忙凑近些,低下头,正欲将手心贴上裴沉脸上试试体温,却清晰的听见“微言”二字从裴沉口中冒出。

慌乱下,她的手悬停空中,久久没有收回。

裴沉,你这是何意?

还念着旧情?

陆微言忽觉着自己可悲,明明已决心将此情放下,可裴沉睡梦中泄露的一句“微言”,便让她重燃了心思。

她暗示自己不要多想,复又将手贴上,好烫。

她忙吩咐采薇去寻大夫。

陆微言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急得不行,裴沉这副模样,似是风寒急症,实在叫人揪心。

等了好久,韩大夫才姗姗来迟。

她赶紧让开,方便韩大夫诊断。

韩大夫昨夜一直守在乔时雨身边,直至他退烧,渡过险境,方得闲合眼,就又被叫来。

不过他并未怠慢,即使十分疲倦,仍尽心诊断。

“世子这是着了风寒,夫人不必忧心。老夫那还有现成的汤药。”

乔时雨虽不是风寒之症,但也是发烧,昨夜剩下的草药,于裴沉的病症,亦有药效。

说完,他便退下准备去熬药,这时,陆微言却叫住了他,“大夫,听你的意思,府中还有其他人病着?”

陆微言只是随口一问,韩大夫想了想,昨日之事也不是什么不能说之事,便如实告知,“非也,他是受了刀伤。”

陆微言不解,小心试探:“刀伤?还有,他是谁啊?我初来乍到,有很多事都不知,问题多了些,您应该不为难吧。”

韩大夫摆了摆手,“无碍,那人好像是自京城而来,老夫听张将军叫他徐二公子。余下的,就不知了。”

陆微言忙道谢,韩大夫就此退下。

徐二公子,陆微言从未听过此人的名号,昨日大婚,裴王爷不仅下令戒严府中,竟还有人遇刺,她不禁感到心惊。

“采薇,你去禀告王爷,就称世子害了风寒,我留下照顾,恐无法请安。请他恕罪。”

采薇应下,转身离去。

陆微言一是忧心裴沉的身子,二是,她不愿独自一人面对裴青烈。

裴王爷,不是好人。

……

采薇去请裴青烈,却被告知王爷不在,她正不解,路上遇到了韩大夫,他身后跟着两名侍女,皆持盘端着汤药。

她想着,反正顺路,便一道走,没成想韩大夫却道:“老夫要先去徐二公子那边,世子妃若着急,你可自行带药回去。”

采薇不忿,“难道这王爷府还有比世子更重要之人?”

韩大夫见惯了风波,并未将采薇的讽刺放在心上,“徐二公子的伤势比世子要重上许多,医者仁心,老夫自然要紧着性命更危及之人,二来,王爷亲自吩咐,老夫不敢不从。”

采薇觉着奇怪,“你知晓王爷在何处?”

韩大夫:“王爷正在徐二公子房中。”

采薇拔高了语气,“这么说,王爷已知晓世子生了病,却还是要你以那劳什子徐二公子为紧?”

韩大夫不欲与之纠缠,“不敢妄议王爷。老夫也只是奉命行事。”

采薇一滞,冷脸从侍女手中接过药碗,扬着头离开。

采薇到时,陆微言正拿着温热的帕巾为裴沉擦拭汗珠。

她一见到陆微言,便有满腹的抱怨要讲,“夫人,你都不知道,王爷他有多过分!”

陆微言扭头,见采薇端着药,自然地从她手中接过,“慎言,这里是王府,还有,你怎么端着药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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