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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6 章(2 / 3)

起你?”

听了他的话,洛菀夕忽然变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似难过,似委屈,似内疚,她向梁浅拼命摇头,矢口否认道,“我没有……我没有想要杀你……是我……是我对不起你……”

一瞬间,洛菀夕好似对自己的情绪完全失去了掌控,她不仅垂眸落起了眼泪,嘴上还一直跟梁浅说着对不起……

梁浅怔然望着她,看着她脸色苍白,悲怆的情绪,一些往事涌上心头,让他感到胸口也一阵疼痛,有一刹那,他甚至抬起一只手,试图把她揽入怀里如往日般亲昵地安慰,可最后他忍住了。

清醒过来,他将手放下,故作严厉地警告道,“洛菀夕,你不要在朕面前作戏!朕对你这一套早就厌烦了,从现在开始,你最好安分守己,不要让朕看出你意图欺瞒或者谋害朕,否则……”他咬着牙,用冷硬却不那么坚决的语气威胁她说:“朕不会轻饶你的!”

说完,他便离开了,看着虽不高兴,但至少没再为难洛菀夕。

见他走了,洛菀夕的表情也稍稍恢复了点正常。

所以没错,她是装的。

不装怎么办?

难道又和梁浅为了一些根本不可能找到答案的问题争执,弄的彼此都精疲力竭,谁能落到好呢?

倒不如暂时避其锋芒,给自己也赢点喘息的空隙,想想以后到底该如何面对他!

梁浅走了没多久,薛言就来了。

薛言说他是奉梁浅的旨意来给她瞧头疼的。

洛菀夕看到他,还挺高兴的,也没拒绝,由着他给自己诊脉、扎针、取血……一通折腾。

等薛言给她诊治完后,她对薛言说:“还好你没事,我多怕梁浅连你也不放过。”

薛言也知道慧默告诉了她一切,便轻描淡写道:“陛下不会拿我怎么样的,你放心,我没事。”

说完,他又垂下眼眸,看着握在手上的一根银针,脸色显得有些沉重的对洛菀夕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毒中了多久了?为何从来也不跟我说一声?”

洛菀夕还以为他在开玩笑,“中毒?中什么毒?二娘他们都说我是脑子摔怀了才经常头疼,怎么又变成中毒了?”

说着,她又挽起袖子,把手递到薛言面前,“你再好好瞧瞧,别误诊了。”

薛言推回她的手,把沾了她血的银针,用一张绢纱包好,摇摇头说:“不用再瞧了,我用这根银针在百尝草上验过了,已经可以断定,你的确是中毒了。”

说完,他又拿出洛菀夕的药瓶对她说:“这里面的药我也瞧过了,都是些帮你缓解毒性的药,并非是什么治你头疾的,这毒应该在你体内也已潜伏很长时间了,毒性入脑,你忆不起从前的事,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好在一时半会倒也要不了你的命。”

洛菀夕连忙问道:“那我还有救吗?”

薛言看她面色紧张便安慰她说:“说了要不了你的命,那么害怕做什么,找到解药,自然就有救了!”

洛菀夕又问:“那要上哪找解药去?”

薛言收好诊包认真问她:“你可还记得是谁给你下的毒?”

洛菀夕苦笑道,“这不是搞笑吗?我都失忆了,还能记起谁给我下的毒?”

薛言眸光暗了暗,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说:“那这……就不好办了!”

洛菀夕连忙抓住薛言的手,一脸恳切的对他道:“薛大人,你别这么快放弃我,我从小到大最听大夫话了,求求你可得给我想想办法。不然我怎么办啊?”

薛言把手收回来,一脸认真的对她道:“谁许你这样求我?倘若你我之间都需用上一个求字,那这么多年的交情岂不白交了?”

他说话如此义气 ,洛菀夕不禁都愣了愣,薛言也没理他,继续道:“我是大夫,解你毒的事便应交给我来操心,你只需日常自己多当心些身体,别的便不要多想了。”

洛菀夕向来很听医嘱,说了些感恩戴德的话,又虚心地向他请教,“你说的我都记着了,那你再说说……平时里我还要怎么当心?”

薛言说:“你原来吃的药,压制毒性还是有些效用,只是量不多了,我再给你制些,你记得按时服用。另外……”他凝视着她,尤为语重心长的继续道,“平时少怄些气,少想些不开心的事,情绪浮躁,最容易带动毒性发作,譬如昨日晕倒,便是这个缘由。”

洛菀夕有些丧气道,“我倒也不想那么浮躁,可呆在这宫里,呆在梁浅身边,我真的……”

叹下一口气,她又问薛言,“你说你有没有办法,把我从这宫里弄出去?感觉梁浅好像随时都想要了我的命,我真的好怕他啊。”

薛言说:“这个难!”

洛菀夕也理解他,“是啊!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差点要了他的命,他怎么会放过我?他的心结都在我身上,你把我带进来,他没找你麻烦我已经谢天谢地了,是不能再给你添麻烦了,算了,我还是自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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